“不行!你現在就穿上試試,是大是小,我媽等信兒呢!她老人家喜歡趟黑幹活,如果不合身的話,連夜就給你重做!”
“現在就試試嗎?”
“對呀!現在你就穿上試試,看看大小!”小琴邊說邊放下了床上的幔帳,並把那些衣服扔進了幔帳裏,又伸手把麻九拉到了床邊。
“現在就看大小?”麻九還是遲疑。
“對!現在就看大小!快上床啊!人家都等不及了!”
“那我隻能客隨主便了!”在小琴強大的攻勢下,麻九乖乖地爬上了床。
這個小琴,怎麼比婉紅還倔強呢!
麻九真服了!
看到麻九鑽進了幔帳,小琴款款走出了房門,她去門外拿木材柈子去了。
等小琴抱著木頭柈子回來,麻九剛剛脫下了邪教教主的衣服,屋裏暖洋洋的,光著身子的麻九沒有感到冷。
“把教主的衣服扔出來!”小琴衝著幔帳裏的麻九喊道。
麻九把脫下的衣服扔了出去。
錢英的這套棉衣不但柔軟,還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不知小琴她媽用什麼香料熏製了衣料。
麻九還沒穿完外衣呢,就聞到了一股刺鼻的氣味,是棉花等燃燒的氣味。
“小琴,你把邪教教主的衣服填進了爐子,燒了?”麻九在幔帳裏有些吃驚問道。
“算你聰明,有點腦子!”小琴敲了敲爐蓋子,頑皮地說道。
“真有你的!”
麻九穿完了衣服,鑽出了幔帳,壞了,找不到鞋子了!
“你把鞋子也燒了?”麻九問小琴。
“你說呢?”小琴反問道。
“燒得好,燒得妙,燒得魔頭哇哇叫!燒得好,燒得妙,燒得蚊子嗡嗡叫!燒得好,燒得妙,燒得麻九光大腳,一時半會兒跑不了。”麻九隻得坐在床邊,相互磕著兩腳油腔滑調地念著小調。
哈哈哈······
麻九病態的表演,直逗得小琴大笑起來。
“這裏有一雙鞋塔拉,是我做的,你就將就穿吧!”小琴不知從什麼地方變出了一雙精致的繡花鞋,放到了麻九的腳下。
“真讓我穿它呀?”麻九明知故問。
“你不穿也可以,光腳唄!”小琴揭開鐵爐子的蓋子,翻動著裏麵的燃燒物,一股更加難聞的氣味冒了出來。
“麻大哥,等會兒我走了,你自己燒些水,擦擦身子吧。”小琴用手在鼻子前扇著,又說道。
“好吧!我真得幹淨一下,謝謝小琴提醒。”
麻九說完,拿起繡花鞋,仔細觀察了起來。
“在下雖然不懂針線,不過,這雙鞋看著確實精致,這花是玫瑰嗎?”
“麻大哥過獎了,小妹我的女紅粗糙得很,醜陋得恨,精致絕對是不妥的,不過,那花的確是玫瑰的一種,是月季。”
“我看著挺美的,好看!好看!”麻九對繡花鞋連連稱讚。
小琴回頭瞅了一眼麻九,沒說什麼,不過,小臉變得更加粉紅了,仿佛是一朵嬌豔的玫瑰。
一隻玫瑰空中開,
三九寒冬花不敗。
雖然不見蜂蝶戀,
卻叫下惠難忘懷。
麻九穿上鞋,雖說有點緊,但就兩條繡花帶子籠著腳麵,還可以,也算舒服。
在地上走了幾步,小琴問“跟腳嗎?”
“跟腳!有點小,但,更牢靠。”
“本來就不是給你做的嗎!這是給大腳丫鬟做的鞋。”
“男丫鬟穿了也將就。”
“男人的一半是女人嗎!”
“精辟!”麻九朝小琴豎起了大拇指。
這小丫頭片子,頭腦還不賴,挺會鬥嘴。
看著小琴翻動著爐子中邪教教主的皮鞋,麻九忽然半開玩笑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