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琴木杆一點地,淩空跳了起來,橫出雙腳,朝白衣狂徒踹了過去!
小琴瘋了!
白衣狂徒舉刀朝小琴砍來,就見小琴在空中掄起鬆木杆就朝白衣狂徒斜肩帶背劈了下來,白衣狂徒一看不好,趕緊用刀去擋,棍子打在了彎刀上,刀背嵌到了鬆木棍子裏,小琴的鬆木棍子向下一帶,白衣狂徒的胸部就露了出來,失去了保護,小琴雙腳重重地揣在了白衣狂徒的胸口!
白衣狂徒被小琴踹得橫著飛了出去,朝和老者交戰的另一個白衣狂徒撞去!
兩個白衣狂徒重重地撞到了一起,都跌倒了!
老者獲得了喘息的機會。
這邊,麻九手拿鬆木杆子,朝黑衣狂徒一通亂戳,黑衣狂徒想近身砍殺麻九,幾次都沒有成功,他一著急,一刀砍在了鬆木杆子上,彎刀立刻被夾住了,麻九上前一步,一杆子戳在了黑衣狂徒的肩部!
黑衣狂徒被重重地戳了一個趔趄,彎刀才和鬆木杆子分離了!
麻九收杆子,一個橫掃千軍,就把黑衣狂徒打倒了!
一聲口哨響,三個狂徒爬起來,抱頭鼠竄了!
麻九小琴也沒追趕,趕緊過來照顧老者。
老者左肩左胸受傷,鮮血染紅了衣衫,蹲在地上,麵色蒼白,氣喘噓噓。
“謝謝···兩位少俠了!”看見小琴麻九來到了跟前,老者吃力地開口,同時鐵杵拄地,想站起來的樣子。
麻九小琴急忙上前,一左一右扶起了老者,老者指了指蜘蛛園的大門,說道:“扶我進去吧!”
麻九和小琴將老者扶進了大門,小琴衝著附近的房屋大喊:“來人啊!來人啊!”
隨著小琴的喊聲,從正對大門的一棟三間草房裏跑出來了兩個青年男子,兩人長得虎背熊腰的,都是大臉盤,大眼睛,厚嘴唇,短眉毛,兩人體型與長相都很相像,隻是一人臉色略微發黑,顯得年齡大了一些。
兩人都帶著胸掛,每人六隻木碗,難道他倆都是銅護法?
兩人趕緊從麻九小琴手裏接過了老者和鐵杵,其中一人問道:“劉盆主,你怎麼受傷了呢?是誰幹的?”
“不知道···是三個風族惡少,多虧這兩位少俠了,要不······今天休唉!”老者緩緩的說道,他的傷口在咕咕冒血,情況很危急。
原來老者真的是處州木碗會的盆主,看來,盆主都使用鐵杵啊。
“大虎謝謝少俠了!”
“二虎謝謝少俠了!”
兩位青年還是在情急之中多看了麻九小琴幾眼,並說出了感謝的話語。
叫大虎的青年蹲了下來,二虎把劉盆主扶到了大虎的背上,兩人背著他走進了三間草房。
屋內很簡陋,幾乎沒有什麼裝修,天棚和牆角掛滿灰白的蜘蛛網,有的網上還有鈕扣大小的黑蜘蛛。
其實,一進門的時候,麻九注意到了,草房的房簷下也結著密密麻麻的蜘蛛網,簡直是風雨不透水泄不通,不怪這地方叫蜘蛛園,還真名副其實!
大虎二虎兩人把劉盆主放到了東屋靠北牆的土炕上,這屋裏就一鋪炕,大虎解開盆主的上衣,二虎拿來了清水和幹布,兩人給劉盆主清洗傷口。
麻九看到劉盆主傷得不輕,肩部的傷口已經露出了骨頭,胸部的傷口有三寸來長,不斷地向外冒著血泡,顯然已經傷到了肺部。
劉盆主不停地喘息著,看來很是痛苦。
不過,他強忍著,並沒有喊叫或是呻吟。
黃豆大小的汗珠不斷地從老者額頭滲出,又滾落下來,打濕了老者的鬢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