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紅把麻九一通埋怨,那臉色似乎是麻九把孩子扔枯井裏一般。
對於婉紅的指責,麻九隻是淡淡的一笑,並沒有言語,他瞅了瞅婉紅,知道婉紅看到慧英嬸子和小馬駒,想起了紅玉嬸子和小鐵蛋,已經把對紅玉嬸子和小鐵蛋的思念之情轉移到了慧英嬸子和小馬駒的頭上了。
這種感情來的太突然,可能婉紅自己都控製不了,說兩句埋怨的話,太正常了。
想到這兒,麻九輕輕拉過小馬駒的手,說道:“大哥哥教你一首小詩吧,想學嗎?”
“啥是小詩呀?”小馬駒好奇地開口問道。
“就是好聽的幾句話,很順嘴的,很好玩的,念起來很有味道,就像···蘋果一樣香甜。”麻九給小馬駒耐心的解釋。
“好聽的話?那學會了衝誰說呀?”小馬駒問道。
“這個···這個嗎···分什麼好聽的話,你想衝誰說,大哥哥就教你衝誰說的。學會了的話,你想衝誰說呀?”
“我想衝著我娘說!”
小馬駒仰頭拱著慧英的身子,一副撒嬌的模樣,仿佛一隻溫順的羔羊。
婉紅和小琴不自覺地對視了一下,臉上都泛起了紅暈,仿佛此刻的小馬駒正在摩擦著她們的腰身。
女人的心是相通的,母愛貫通女人的一生。
“那好,小馬駒,哥哥就教你衝娘說的幾句話。哥哥問你,你衣服破了,誰給你縫補啊?”
“我娘給我縫補啊!縫的可結實了!”
“那就對了!哥哥教你的話是:
老娘手中線,兒子身上衣。你跟我學!”
“老娘手中線,兒子身上衣。”小馬駒重複道。
“秋天密密縫,就怕冬天冷。”麻九念道。
“秋天密密縫,就怕冬天冷。”小馬駒重複道。
“棉線千萬根,天下慈母心。”麻九念道。
“棉線千萬根,天下慈母心。”小馬駒重複道。
“很好,很好,小馬駒,你很聰明,你給大哥哥念叨一遍吧!”
“老娘手中線,
兒子身上衣。
秋天密密縫,
就怕冬天冷。
棉線千萬根,
天下慈母心。”小馬駒念道。
“非常好,非常好!小馬駒,你太聰明了!”
“學的真快,是一塊好材料,將來一定是個頂梁柱。”
婉紅小琴禁不住開口誇獎小馬駒。
慧英嬸子的眼睛濕潤了!
看著兒子高興的樣子,慧英嬸子露出了欣慰的微笑。她拿來做好的虎皮比甲,雙手遞給了麻九,說道:“盆主,這是你的比甲吧,已經做好了,你穿上試試吧!”
“謝謝慧英嬸子了!”
麻九把比甲遞給了婉紅,說道:“你穿上試試,看看大小,我穿不了帶毛的東西,那股味兒我受不了!”
“給小琴妹妹吧!她生龍活虎的,她更適合。”婉紅假意推脫。
“你穿著吧!我有,是紫貂的,也是麻大哥給買的。”小琴堅決不受。
“紫貂的更精細,那我就不客氣了!”婉紅邊說邊穿上了虎皮比甲。
原地轉了兩圈,感覺還不錯,婉紅那是一臉的燦爛。
“真不顯大,挺合適的!”慧英嬸子前後拽了拽婉紅的衣角,對自己的作品很滿意。
“有一股豪俠之氣!”小琴朝婉紅豎了豎大拇指,誇獎道。
“虎皮一上身,這回真是虎背熊腰了!”麻九開玩笑地說道。
“你!真會誇人!”婉紅瞪了麻九一眼憤恨地說道。
哈哈哈······
大家都笑了!
在參觀男賓臥房的時候,老邵等幾個男賓一看麻九被兩個美女圍繞著,不禁都伸長了脖子,瞪大了眼睛,像觀看動物一樣觀看著麻九他們。
到底是誰參觀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