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聽著宋溫雅的話,歐慕辰的眼裏閃過一抹懊惱,卻在一瞬間,這抹懊惱被冷意所覆蓋。
他就是被宋溫雅的巧舌如簧給欺騙的,他為什麼要像個傻子一樣讓宋溫雅這個女人配合自己,結果到頭來,卻是直接為他人做了嫁衣。
讓宋溫雅這個女人奪得了父親和母親的歡喜,卻讓自己和小柔在父母心裏的分量越來越低。
都是眼前這個女人給害的,就是眼前這個女人給害的。
歐慕辰的越加肯定自己的內心的想法。看著宋溫雅的眼神也變得越加鄙夷和嫌。
“歐慕辰,凡事都要講究個證據,你無憑無據就像冤枉我,難道這就是你做事的風格?”宋溫雅不甘示弱,倔強眼神看的著歐慕辰。
她不是傻子,她已經大致明白了歐慕辰這個男人突然上來找自己的緣故,不就是因為餐桌上的那個小事件嗎?
可是他憑什麼將所有的因果都推到自己的身上,他怎麼就不從自己的身上好好的找找原因呢?郝柔是個什麼樣的人,他很清楚,可是郝柔不討歐家人的喜歡,難道他就不清楚嗎?
莫名,宋溫雅隻覺得自己鼻尖一陣酸澀。眼前這個男人明明是自己丈夫,卻偏偏為了維護另外一個女人而來質問自己這個名正言順的妻子。
“宋溫雅,你…..”歐慕辰從來沒有覺得任何一個人有眼前的這個宋溫雅的讓人討厭,刁鑽又刻薄的嘴臉,他當初怎麼就瞎了眼,答應了和宋溫雅的婚事呢。
“我,我什麼我?歐慕辰,難道我說的不對?”
“你簡直是不可理喻!”歐慕辰最終也隻是找出了這個詞語來形容宋溫雅。
可是宋溫雅卻隻覺得眼前這一幕嘲諷至極,毫不猶豫的下了逐客令:“歐慕辰,如果你是存心來找不痛快,那我勸你離開,如果你是來為你的小情人打抱不平的,那麼我勸你,好好看清郝柔的為人再來跟我說話。”
可是歐慕辰在聽到“郝柔”兩個字的時候,瞬間變成了一頭發怒的豹子,冷冷的看著的宋溫雅:“宋溫雅,郝柔這兩個字也是你配提的嗎?”
“我提又如何,郝柔是什麼樣的人,也隻有你這種被所謂愛情迷了心智的人才會看不清。”宋溫雅這次是徹底不顧及形象了。
所有的人都清清楚楚的看清楚了郝柔是什麼樣的人,為什麼,為什麼眼前這個男人還是執迷不悟呢。難道真的等到事情無可挽回了,這個男人才知道誰才是這個世界上最愛他的人嗎?想到這裏,宋溫雅臉上不由閃過一抹黯然。明明是自己最先認識歐慕辰,明明是自己從小就喜歡上了歐慕辰。
人家都說愛情是不公平,先愛上的那個注定要吃虧。
可是她甘心情願的為歐慕辰這個男人付出,金錢也好,時間也好。為了歐慕辰這個男人,他甘心情願。
哪怕,他的心就是石頭做的,她也相信自己會把這個石頭給捂熱。可是現在,事實卻給了她當頭一棒,歐慕辰的心裏始終隻有郝柔一個人,歐慕辰的心裏始終看不到這幾為他的付出。
“宋溫雅,你再提這兩個一次!”歐慕辰是徹底的被激怒了。虎視眈眈的看著宋溫雅。
“嗬嗬,歐慕辰,就算你再維護你的小柔又如何,歐家少奶奶的位置始終是我,她就是一個永遠上不了台麵的小三!”宋溫雅也是真的怒了,明明知道郝柔就是恒在他們之間的一把雙刃劍,在刺傷歐慕辰的時候,又何嚐不是在往自己身上狠狠的紮刀子呢。
可是,她已經全然感覺不到了。
歐慕辰眼神裏麵的殺意已經讓她對這種疼痛免疫了。
歐慕辰搖了搖頭,嘴角冷冷的勾起了一記冷笑,卻在下一秒,附身直接走到了宋溫雅的麵前,掐著她的脖子,毫不留情的抵在了櫃子邊上。
大紅色的喜字將她原本的就不怎麼有血色的臉蛋印得更加蒼白。
他幾乎是從牙縫裏麵擠出來的幾個字:“宋溫雅,你簡直就是在找死!”
宋溫雅卻是直接閉上了眼:“歐慕辰,就算你掐死了我又如何,她郝柔是小三就一輩子是小三!”
歐慕辰殺了自己又如何,郝柔一樣進不了歐家的大門。
“宋溫雅,你簡直是好樣的!”歐慕辰簡直是被宋溫雅給氣得不能自已,手上的動作更是又增了一個力道。
宋溫雅隻覺得喉間被狠狠的禁錮,那種像呼吸卻又不能呼吸的痛苦,從胸口處一直向上蔓延。可是胸口生肉剝離的痛苦才是讓人覺得難受。
她以為自己早就能夠對歐慕辰的這個男人的惡言惡語免疫,可是現在,現在這個男人是真的可以為了另外一個女人給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