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紀念聽到他說女朋友這三個字,就莫名的覺得很舒服,想來做這樣優秀的男人的女朋友,應該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吧。
之後也沒有多說什麼,就上了車,林墨親自開車,大概是覺察到了紀念有些拘謹的樣子,林墨微微一笑:“你不用那麼緊張,有什麼想說的都可以說。”
林墨這麼一說,紀念真的覺得親切感又多了一些,還真的就問起了問題:“您是隻有一個中文名嗎?”
現在隻知道他叫林墨,他會不會以前叫過其他的名字,比如易琛?隱隱的總是還會將他和易琛聯係上。
“是!”林墨的目光直視前方,回答的很幹脆:“隻有一個。”
似乎這個話題林墨不是很喜歡聊,所以紀念也很是識趣的沒有再說話。
後來還是林墨問紀念:“在公司還習慣嗎?”
“習慣,當然習慣!”紀念就怕自己的衷心表的不夠,還加強了下語氣,但是如果現在的她能夠預知後事的話,肯定就不會這麼說了。
“我看你的年齡,應該是畢業就結婚的,丁遠航是你的初戀?”不知道為什麼,林墨突然就問出了這樣的問題。
隻是這個問題也將紀念帶入了沉思之中,丁遠航不是她的初戀,她的初戀是易琛,那樣濃烈的愛她隻給過易琛,隻是那個男7;150838099433546人現在在哪裏?過的好不好?
隻是想著想著,她又自嘲的笑了,就算他現在在自己身邊又怎麼樣?自己隻不過是個離婚的女人,並且以前也是自己先離開他的,自己又還有什麼理由奢望什麼?
“不是,之前有個男朋友,後來分手了。”不想談這個話題,但是既然林墨問到了,還是隨意的回答了。
林墨突然很安靜,安靜中慢慢的吐字:“是因為性格不合?”
紀念知道,林墨是在問她分手的原因,隻是她和易琛之間的恩恩怨怨,又豈是三言兩語能夠說清楚的?她胡亂找了個理由:“因為他給不了我想要的生活。”
也不知道這句話是不是說錯了什麼,紀念發現林墨握著方向盤的手開始收緊,指節都有些泛白,他似乎不開心,在極度隱忍著自己的痛苦。
紀念想緩解這尷尬的境地,就找話問林墨:“你有兄弟姐妹嗎?”
其實她更想問的是他有沒有孿生兄弟,是不易琛爸媽的滄海遺珠,不然為什麼和易琛長的這麼的像?
“沒有!”他回答的跟直接,似乎不想再說太多。
噢,紀念很識相的閉嘴,闔著眼假寐,也不再說話。
直到紀念真的要睡著的時候,林墨的話傳入自己的耳朵:“很多年以前,我女朋友也鬧過分手。”
什麼?紀念以為自己是在做夢,林墨竟然會和她說這麼私密的事情?她睜開眼,發現這不是夢,剛才的話似乎確實是林墨說的,這不是在開玩笑吧?
不過紀念還是很有禮貌的問:“為什麼?”
既然林墨主動和她說了這個問題,她如果不問一句,是不是表示太沒有禮貌了?
這時候林墨突然轉過來,看了紀念一眼:“因為她說我不夠男人。”
噗,紀念差點笑出來,如果林墨都不夠男人,那麼誰才夠男人?
總覺得還是應該安慰一下他,紀念很是認真的說:“你很男人,你已經夠男人了。”
說完似乎又覺得自己哪裏說的不妥,不過也察覺不出來,算了,反正已經說出來了,就算是說錯了還能怎麼樣?
林墨突然就笑了,他很少笑,紀念真的覺得他笑起來極有魅力,在她的癡望中,聽見林墨說:“真的嗎?我後來改了,為了她改變的。”
是麼?紀念覺得自己的眼睛有些酸澀,覺得林墨的女朋友真的是好幸福,這麼一個優秀的男人會為了她改變,而易琛呢?她又該死的想起那個男人了,沒有和丁遠航離婚的時候,她很少想起他,但是現在卻時時的想起來,她才發現,這麼多年,不是忘記了,而是刻意的隱藏起來了,趕緊轉過頭,淚水不經意的留下來,被窗外的風一吹,消失不見……
和銀行的人約在一家很是高檔的私人會所,在進去之前,遇見了一個似乎是林墨朋友的人,那人叫住林墨,問他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