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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無眠,腦子昏沉的厲害,即使是這樣,紀念還是要去上班,不能得罪了林墨,當她再次回到自己的座位時,才發現marry已經不是助理了,聽說是掉到公關部門去了,也就是說,整個總裁辦現在隻剩下她和林墨兩個人了?
這絕對是一種災難,並且是一種毀滅性的災難。
中午的時候,紀念果斷的去了蕾蕾的辦公室,不想在上麵承受冷氣壓,蕾蕾的辦公室很是熱鬧,看到紀念進去,也沒人給她眼色看,大概也是和蕾蕾有著很大的關係,大家對她還算客氣。
隻是有女人的地方就有八卦,隻聽見其中一個女人說:“你們說林墨在盛世藍灣有房子嗎?”
紀念和蕾蕾相視一看,心裏莫名,盛世藍灣是她和蕾蕾住的地方,怎麼會扯到林墨呢?
另一個女人說:“應該不至於吧?盛世藍灣雖然也還算是比較好的小區,但是林墨那樣的身價應該還不至於住在裏麵,你為什麼會這麼說?”
剛才的女人回答:“昨晚我回去的時候看見他了,他坐在車裏,一直待在盛世藍灣,後來很晚的時候,我還無意中看到他還在那裏。”
另一個女人說:“應該不是他自己住的,不顧有沒有可能林墨包養了一個女人在那?”
兩個人越說越覺得事情很對,一定是林墨包養了哪個女人在那,不過後來看到紀念在這,也就沒說了,在她們看來,紀念也是被林墨包養的,所以讓紀念聽到林墨也包養了別人,總歸是不好的。
不過紀念真正在心裏打鼓的是,林墨昨晚送自己不算晚,那麼他一直待在盛世藍灣做什麼?
帶著這樣的疑問,紀念又回到了屬於自己辦公的地方,卻意外的發現林墨正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手裏正拿著蕾蕾昨晚給自己的大紅的請柬,那是今天早上的時候自己隨手放到辦公桌的抽屜裏麵的。
紀念臉色一變,直接從林墨手裏奪回那張請柬,語氣不滿:“你以為你是總裁,就可以隨便翻人家的抽屜嗎?”
真的是一點禮貌也沒有的狂妄家夥,在被紀念這樣說了之後,居然一點愧疚的意思也沒有,看著紀念,眼神莫名的炙熱而滾燙:“你哪裏弄到的請柬?”
紀念白了一眼,根本就沒有聽出來他話裏的異常,直接沒好氣的說:“和你沒關係。”
林墨直接就站起來,長長的腿跨國辦公桌,直接來到紀念的身邊,眼睛逼視著她:“告訴我,你是不是還在想著他?”
他?哪個他?紀念莫名的有些心驚,不會是這個林墨連易琛都知道吧?他真的這麼關注自己,連易琛都查到了?
不過不管是什麼,紀念都有些賭氣的說:“是又怎麼樣?我就是想著他,無時無刻的不想著他。”
本來以為隻是氣氣林墨的,證明她紀念根本就對他林墨沒有一點想法,但是她話音剛落,就被林墨抱住了,直接將她抵到了牆上,滾燙的吻一個一個的落下來,紀念徹底的懵了,在她還沒來得及搞清楚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時候,林墨已經結束了這個吻。
“瘋子!”紀念顫抖著說著,林墨就是個瘋子,然而她現在能拿這個瘋子怎麼辦?整個總裁辦隻有他們兩個人,也就是說林墨想怎麼欺負她,就怎麼欺負她,她根本就毫無辦法。
林墨不怒反笑,將額頭抵著她的:“你說對了,我就是個瘋子,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紀念覺得和他已經沒辦法交流了,索性什麼也不說,她就不信林墨能一個下午都這樣將她抵在牆上,或者說是直接在辦公室裏苟且。事實上她的認為是對的,林墨確實沒有這樣做,隻是沉默了一會,就像是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樣,就放開了紀念,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終於是結束了嗎,紀念輕輕的鬆了口氣,每次和林墨的較量總是要耗盡自己的心力,她整了整自己的情緒,開始工作,marry已經離開了,所以她的任務感覺更多了。
下午的時候來了一個人,紀念不認識,不過看她的穿著,她的談吐,她的氣質,紀念都能分的出來,她不是個一般人,果然聽見她說:“我找林墨,請問他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