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麼深沉的親吻都不夠,這一次,林墨似乎沒有了憐香惜玉的意思,直接開始了新一輪的播撒和耕耘……
用身體的結合去訴說最深的情,最濃的愛!
雲消雨歇之後,感受著懷中的柔軟,林墨才有些深情的說:“我對你又何嚐不是?你知不知道,我是配合公安部門才在裏麵的,但是因為你的一句話,我什麼也不管不顧了,直接出來就找你了。”
驚訝已經不足以形容紀念此時此刻的心情了,她在監獄外麵如此的擔心,如此的難過,剛剛林墨說什麼?他在配合公安
的調查?
睜著大眼睛開始和林墨說:“你說仔細點,你說什麼我完全沒有聽懂。”
林墨知道紀念此時此刻的心情,將她抱在懷裏,更加的摟緊了點,然後才慢慢的說:“你我說,不要著急,我都和你說說,公安部門並不是傻瓜,通過這次事情也牽出了王氏多年來的財務問題,警方隻是不想打草驚蛇,才讓我配合的。所以念念你真的不用為我擔心,我所有的事情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我能安排好自己的生活。”
沒有任何一個詞語可以來形容紀念此時此刻的心情!也就是說這麼多天她的擔心都是多餘的?看著眼前這個怡然自若的男人,紀念忍不住手握成錘子輕輕地捶在她的身上:“那我在監獄的時候,你為什麼不跟我說?我去看你的時候,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就是要看我傷心,看我難過,你才會開心,是嗎?”
雖然是埋怨的語氣,可到底紀念還是鬆了一口氣的,隻是連日來的擔心必須要找一個突破口而已。
林墨反抓住他的手,握在自己的手裏:“念念,這個不是我不告訴你,而是事關機密,關係重大,真的不能泄露風聲。就是我現在出來了,也隻有你一個人知道。不能告訴任何人,知道嗎?因為王氏還沒有落網,顧北還沒有落網。”
林墨這麼說,紀念當然都知道,事情的輕重,她不是分不清楚,隻是她突然想起來一個人,趕緊問林墨:“丁遠航看見你了,那怎麼辦?”
她可沒有忘記,剛剛在林墨衝進她和丁遠房的房間的時候,林墨和丁遠航是打了照麵的。按照丁遠航那種脾氣和秉性,他又怎麼可能無所作為?
林墨似乎並不介意,輕輕的哼了一聲:“丁遠航,隻怕他現在躲我還來不及。”
林墨一點都不害怕定遠行會說出去,畢竟他丁遠航是心虛的那一方,如果說警察追究起來,他難逃幹係。所以他猜想丁遠航此時此刻應該已經出逃了。
他不想讓丁遠航出逃,但是當時紀念的情況危急,他隻有先救紀念。
聽到林墨這麼說紀念也就放心了,連日來的擔心終於告一段落。
林墨也猜測的沒有錯,丁遠航被林墨打了之後,還是掙紮著站起來,並沒有去找林墨和紀念的麻煩,而是收拾了東西準備出逃。
不過他在出逃之前還是做了準備的,他知道不能就這樣一走了之,在走之前他必須要解決掉一個人,那就是顧北。
顧北知道的事情太多了,所以如果他不除掉的話,他心裏終究是難安的。
因為他不清楚林默為什麼會突然的出來,是不是警方已經發生發現了什麼?按照他之前的計劃林墨是不可能現在出現在這的,那現在既然已經出現了,說明計劃已經有了變化。
隻是丁遠航不知道的是,顧北也沒有那麼笨,在他尋找顧北的同時,顧北也在躲避著他。並且故北利用職務之便轉走了王氏巨額的財產,準備出逃到境外。
然而楊淑珍好歹也是商場上摸爬滾打的人,並沒有那麼好糊弄。在顧北出逃還沒有成功的時候就已經報案,顧北被警方緝拿歸案,並且交代了全部的犯罪事實。
眼看王氏和顧北都已經落網,丁遠航一點退路都沒有了,並且現在警方查得很嚴,他想出逃似乎也沒有那麼順利了。
絕望之中,他又想到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他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他隻有搞定她才能有一線生機,這個人就是白淺。。他知道主動的約白淺的話,白淺不一定會見他。所以,他暗暗地跟蹤了白淺,在一個人稍微少一點的地方,他捂住白淺的嘴巴就將她強行帶到了自己的車上。等到白淺上車之後他將所有的車門都反鎖。
白淺本來就是一片懵懂的狀態,清醒了之後看見這一切都是丁遠航做的,怒火中燒:“丁遠航,我們已經沒有瓜葛了,你到底還想做什麼?”
白淺作為林延年的秘書,她不是不知道這些天發生的事情,但是她不想插手去管丁遠航,因為在他毫無感情拋棄她的時候,她就發誓她一定要報複他。如今眼看著她的願望就要實現了,她怎麼可能還會去搭理這個曾經傷害她那麼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