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眾頓時哄然大笑。
而梁曼青的臉色卻陰沉得像是灰黑色的鍋蓋,眼裏滿是怨毒。
淩鳶當著這麼多的人麵,對自己表示不滿,明擺著要跟她過不去!
“淩老師,你說我是裝可憐的心機女,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呀?”梁曼青皮笑肉不笑地問道。
“這聲淩老師我可不敢當,我記得拍《諜變》的時候,梁女神還給我取了個外號,叫肥鳶呢。”淩鳶也端著假笑回應,語氣極為冷淡,“至於為什麼說你喜歡裝可憐……”
她轉過頭看向台下:“久希,東西買來了嗎?”
經紀人久希小跑至台上,手中端著一杯純白色的液體。
梁曼青見狀,心裏頭隱隱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此時,隻見淩鳶接過,放下話筒,站起身,往前走兩步,不管三七二十一,將杯中的液體徑直朝梁曼青的頭上澆了下去。
這一係列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嗬成,根本容不得梁曼青反應。
梁曼青被澆了一頭的牛奶,頓時嚇得花容失色,反射性地叫出聲來。
“啊——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淩鳶!”
淩鳶看著她濡濕的頭發軟趴趴地黏在臉上,不免一陣快意,勾唇笑道:“為什麼?因為正好可以向大家證明,你裝可憐的本事啊!你可能忘記了吧,在拍《諜變》的時候,有次在餐廳,你也是這般拿牛奶潑我,今天我也玩玩這樣的遊戲,確實挺爽的。”
“你、你!”梁曼青氣得指著淩鳶,想大罵,但又礙於有這麼多媒體和觀眾在。
混跡這麼多年的娛樂圈,她自然知道眼淚的妙用。
她繼續使出楚楚可憐的本事,哭訴起來:“淩鳶,現在你比我紅了,為什麼還不肯放過我,要讓我在這兒出醜?你搶了我的代言,我的熱度,我的通告,我都不跟你計較,你還在因為我跟老函在一起,嫉恨我嗎?”
淩鳶嘴角一抽,過了幾秒,卻忍不住被氣笑了。
梁曼青神色慌張:“你笑什麼?”
淩鳶挑眉,銳眼輕睨:“我能搶到你的代言你的熱度你的通告,不正是因為我比你更有實力?說什麼你不與我計較,不過是你想計較卻無能為力而已。”
梁曼青心事仿佛被拆穿,她急起來:“淩鳶,你別囂張!”
淩鳶朝她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氣得梁曼青臉色猙獰。
周遭主持人和一幫觀眾看著這出現場撕逼統統目瞪口呆,他們哪裏這麼近距離地見過兩位女星在舞台上光明正大對懟的。
唯獨劉盞尚且還能思考,他將淩鳶拉扯回來,拿著話筒道:“你消消氣吧,她一貫弱不禁風的,咱們拍《肥鳶記》的時候,風一吹,她就被吹進了湖裏,這回你給人家倒牛奶,她萬一病了傷了,又得讓你背鍋了。”
淩鳶嘴角一勾:“謝謝劉導提醒,我差點忘了,梁女神對付起我來,苦肉計防不勝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