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歸正題,白狐仙子這場情劫,是你寫下的命格,這次任務,她指明讓你幫燭龍找到合適的魔侶。】
“……”
這白狐仙子是有多怨念啊!
人家燭龍無情無愛,活得多瀟灑,非得讓她幫忙找對象,有問過燭龍的意思嗎?
像她,她也對男人無感,類似於男女這種小打小鬧的羈絆,不要也罷。
【白狐仙子自己都說了,她就是想故意為難你。】
“???”
【因為她知道,燭龍根本不會接受任何魔類當魔侶。】
“所以,這特麼又是一個不能完成的任務?”
本寶寶分分鍾要爆炸啊!
牽紅線的事兒不是月老在管麼?
為什麼她要手賤幫白狐仙子寫情劫!
不,淩鳶轉念一想,她可能根本不是什麼司命星君!
天帝作為仙界“希衣歐”,怎麼能容忍她三翻四次將星君們的命格寫得悲慘至極呢?
那些嚷著要給她指派任務的神仙,八成都跟她有仇,特意用渡劫來懲罰她!
係統默默吐槽:深淵帝姬你的直覺不要太準好嗎。
眼下,它隻能多下點猛藥,讓她盡量聽從指揮了。
【既然任務已安排,早些完成,才是正道,小星君昨日還問你什麼時候回家。】
又搬出她家奶娃威脅她!
這種“不可能完成”的任務,讓她怎麼接嘛?
【心誠則靈。】
“你之雞湯我之砒霜。”
淩鳶表情:笑著活下去.jpg
“你是不是根本沒有法器?”
一聲略帶殺機的質問,將淩鳶拉回現實。
她回神一瞧,燭龍緊扣住她被放血的那隻手腕,麵部表情透著死亡般的決絕。
好像隻要她說錯一個字,他就會大開殺戒,飲幹她體內的鮮血。
他抓著自己,真的好痛!
鮮血還在不斷湧出,滴答滴答,跌落在腳下一顆凶獸頭顱之上。
還好淩鳶心髒承受能力比較強,沒有泄露出一絲一毫的恐懼。
她鄭重其事盯住他:“其實在我們家鄉,這不叫法器。”
燭龍微愣:“那叫什麼?”
“肉身命門。”淩鳶忽悠道,“通俗點,叫致命弱點,是不能隨便給別人瞧見的。”
燭龍將信將疑:“我看它時大時小,變化多端,確實像一件法器。”
“這個……”
淩鳶不由想起當時與陸雲深互換靈魂時,對他那副身體所產生的強烈好奇心。
或許每一個對男女情感懵懂無知的人,都會想要探索未知領域。
幸好她與陸雲深互換之時,還特意上圖書館了解過書麵知識,不然她跟燭龍二臉懵逼,肯定死翹翹!
她輕咳兩聲,反問燭龍:“我且問你,如果是一件法器,它為什麼會跟你的身體相連?”
燭龍毫不避諱觸摸檢查了一下,好像確實如淩鳶所說。
淩鳶看著他的動作,隻好轉過滾燙臉蛋,看向洞壁上的魔火。
“它不但與你身體相連,還繼承了你排水的功能,從這一點看,它不是你的法器,而是你身體的一部分,但這部分,又跟你的鼻子、耳朵、嘴巴不同。”
“有何不同?”
“我方才說過,這玩意,是我們肉體上的致命弱點,一旦被敵人看到,很可能置我們於死地。”
燭龍作勢捏了捏,一副老學究的認真模樣:“我研究它很久了,沒覺得它哪裏弱,反而硬邦邦的。”
“……”
拜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