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豪是一個很細心的人,但是從來不會像現在這麼煽情,簡直就是在表白。
要是他在許科之前對我表白,沒準我真會答應他。
現在聽了他的話,我真特麼的感覺吃了翔,好難受。
我答應許科做我男朋友真的是眼瞎,還把自己弄的這麼慘,完全是自作孽不可活!
當然我也不是一個濫情的人,不會在許科那邊受了傷就馬上投進另外一個人的懷抱。
自己種下的惡果隻能自己吃下去。
一頓飯下來,我們都沒再說話,吃完之後就各自回去。
我回到宿舍,感覺身心疲憊,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感覺有一個冰冷的東西在我身上爬動。
那觸感,讓我以為是一條蛇,猛然驚醒,仔細一體會才發現那是一隻手!
我又羞又急,想尖叫,但是喉嚨裏好像被什麼堵住了,怎麼也發不出聲。
我想反抗,發現身體動不了,就像被繩子捆住了,眼睛怎麼睜也睜不開。
我現在真的想哭,昨天才被人那個了,今天又要來一次?
沒等我多想,一個柔軟的東西貼在了我嘴上。
憑我的直覺可以肯定那是一個男人的嘴唇,隻是冰涼冰涼的,像一塊冰。
我現在什麼也做不了,隻能被動的接受這個霸道而又溫柔的吻。
從身體的感官上來說,我覺得這個吻很舒服,甚至有點忘情,被動的接受著,過了很久之後身體像一團泥一樣軟了下來。
我覺得自己沒救了,在這種情況下居然還想著去享受。
“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女人,要是還敢水性楊花,在外麵勾搭別的男人,我一定會讓你後悔!”
突然,我聽到一個男人冷冽的聲音。
這聲音跟我今天在賓館聽到的那個非常像,而且特別真實,就像是有人趴在我耳邊說的。
我心裏一驚,想要睜眼看看這個王八蛋到底是誰,眼睛還是睜不開,然後竟然暈暈沉沉的睡了過去。
等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宿舍的床上,我身上還蓋著一條毯子,宿舍其他三個人也都在。
原來是做了一場夢,而且是一場春夢,真的丟死人了。
“小妍,昨天晚上你的床一直在搖,你在幹嘛?是不是在用黃瓜滿足自己啊?”宿舍一個叫林娟的一臉壞笑的看著我。
她已經不是處女了,所以說話從不遮遮掩掩,還經常在晚上給我們講黃段子,講的我們幾個春心蕩漾。
“你才用黃瓜!”我白了林娟一眼,心裏卻是有些虛,做春夢還能搖床?
難道我已經放蕩如斯,在夢裏被人強暴了還要配合對方的動作?
這時,一向不喜開玩笑的楊瑩瑩也很好奇的盯著我說:“小喬,你的臉色昨天還很蒼白,今天怎麼變得這麼紅潤了?難道這就是從女孩成為女人之後的變化?”
“那還用說,肯定是被滋潤的唄,女人啊,隻要被男人多滋潤幾次,皮膚肯定會更有光澤。”林娟打趣道。
“你們才需要男人的滋潤,老娘這是天生麗質!”我冷哼一聲,掀開身上的毯子準備起床,我發現身上什麼都沒穿!
我記得昨天是穿著睡衣睡的,難道我做夢的時候還把自己的衣服脫了?
肯定是這樣的,我自己都為自己感到臉紅了,要是讓別人知道了肯定會被笑掉大牙。
我等到楊瑩瑩她們三個都去上課了才起床,站在浴室的鏡子前看到自己的皮膚真的白裏透紅,比以前光鮮了很多。
做春夢也能讓自己的皮膚變好?
除了這個理由,我再也想不到自己的皮膚突然變好的原因了。
洗了個澡,我匆匆忙忙趕到教室,坐在楊瑩瑩旁邊。
“小妍,我剛剛聽說張豪昨天晚上跳樓了,現在還在手術室搶救!”
我還沒坐穩,楊瑩瑩突然告訴了我一個重磅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