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平笑著也不點破,喝口茶:“小曾,你聯係組車隊的事兒了沒?”
小曾興趣被勾起來,坐直了比劃:“楊哥,我這一打電話,你猜怎麼著?嘿,立馬聯係了八輛悍馬,其中一輛是六輪的。加你的H1就是九輛悍馬了。領隊的人叫老驢,那部六輪的就是他的。他可是自己駕車橫跨過歐亞大陸,很多旅遊雜誌都刊登過他的遊記。還有一個技術支援,參加過達喀爾拉力賽的。”
楊平奇怪得很,點上煙:“恩,你說人家都說專業人士,怎麼會跟著你瞎胡鬧呢?”
小曾不滿意這種說法:“怎麼是瞎胡鬧呢?很有意義的好不好。我找的這些人都是自己打拚,小有身家的,平時精神壓力大得很,難得找個機會出去放鬆,這麼健康向上的事兒,那還不趕著來?而且都是我的俱樂部成員,老板組織次活動,能不給麵子嘛。再說了,還有一個車主飛哥,人家給聯係了一群姐妹,這一路上鶯歌燕舞的,什麼心靈都給淨化了。”
楊平臉頰直抽抽,吸口煙鎮定一下:“就這還叫健康向上?那行吧,你們準備著,需要我準備的就打電話。”
小曾點點頭,也點根煙:“一般都是各自維護好自己的車,一些車隊費用就AA製,比如維修材料,對講,車載台什麼的。對了,楊哥,你車上能安排幾個姐妹?”
楊平嗆了口咽:“咳咳,這個,我就別安排了,一個人自在。”
小曾嘿嘿笑:“那就到時候看,萬一安排不下就坐你車。”
楊平想想點頭答應:“恩,別給你嫂子說啊。”
“明白,”小曾一副了解的得意神態,又想起來,“楊哥,你看看我的這串天珠,裂了一塊。”
“怎麼回事兒?”楊平接過來看看,感覺還是很好,油潤老熟,其中一顆有道深深的裂紋,“磕了?”
小曾搖頭:“沒,我問過南教授,就是上次和我一起去請這串天珠的老師。他說是這串天珠護佑主人才裂的。”
楊平沒想到,奇怪:“不會吧,你給仔細說說。”
小曾絮絮叨叨開始講,原來這貨有次去和朋友比車,也不是地下賽車,就隨便在空曠的馬路上比比性能,很短的距離。沒想到他剛把速度提起來,前麵空中架的一股子通信線忽然斷了,掉落在他的車道上。為了避讓,他猛打了把方向,結果車子狠狠撞在朋友的車上,車頭都撞沒了。他朋友肋骨骨折六根,他自己啥事兒沒有,車子有通信公司賠,可人受傷了再賠也沒用啊。大家都驚歎這貨運氣好,車子報廢了,人竟然沒事兒。
後來這貨發現自己戴的九眼天珠有一顆出現了道深深的裂紋,就去請教南教授,南教授握著九眼天珠,久久不語,等了許久喟然長歎:天珠,天珠,唉,你這條小命就是天珠護佑的啊。好好保護這串天珠吧。
楊平都聽傻了,還真有這樣的事兒?他搓搓那顆天珠的裂紋,忽然一道藍光泛起,壞了,把這茬給忘了。在阿布家為九眼天珠捅出了多大的簍子,咋就記吃不記打呢。
小曾嚇了一跳,哆嗦:“楊,楊哥,這,這是怎麼回事兒?”
“哦,什麼怎麼回事?”楊平急智,把iPhone4快速拿在手裏。
“就是剛才,天珠發光了,”小曾著急,“藍光啊,楊哥。”
楊平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發光?嘁,我手機剛才來短信了,閃的信號藍光吧。”
小曾揉揉眼睛:“哦,這樣啊。”說著把天珠拿起來,“我還以為這天珠會發光,那還神了呢,咦,楊哥,你看這裂紋好像淺了很多。”
楊平也不接,斜眼看看天珠:“沒有啊?是不是以前是裏麵太髒感覺裂紋深了些?”
小曾被搞糊塗了,茫然點點頭:“哦,那我還是戴著吧。”
送走了暈頭暈腦拎著一瓶油潑辣子的小曾,楊平提著紅木棋桌來到正房,把棋桌擺在東耳房的羅漢床上,給廖爸顯擺:“爸,你看這棋桌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