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蘭憋了半天了,吃完飯大哥幫著把楊平給抬回來,車子都是阿布開回來的。說好爸媽去接臭寶放學,今天就讓臭寶住爺爺奶奶家,海蘭打算好好清清帳,太血腥怕嚇著臭寶。
楊平在床上睡得人事不省,海蘭恨得拿把小刀盤腿坐在他身邊,比劃個不停,看看割掉那一部分能解掉自己心頭隻恨。
好不容易等到楊平醒來,海蘭撲過去,咬牙切齒:“說!你和那個阿布是什麼關係?!”
楊平嘴有點幹,黏糊糊的,蹙眉:“海蘭,幫忙倒點兒水,滿嘴酒味兒熏得頭疼。”
海蘭又想直接問出結果又看楊平難受的很,恨恨地把刀子扔床上,出去倒水了。
楊平搖搖頭,笑著把刀子扔床頭櫃,用空間滋潤一下自己,精神好了很多。
海蘭摔摔打打地端著一杯水過來:“給,小心燙!事兒真多。”
楊平嘿嘿笑這接過水,一口氣喝幹,舒服了不少。海蘭在床上翻騰:“我的刀呢?”
楊平把空杯子放在床頭櫃上,回身抱住海蘭:“別那麼暴力,影響肚子裏的小妹呢。”
海蘭小掙紮幾下,怕動作太大傷著孩子,也就安靜下來,冷笑:“你臉皮還真厚啊,也不打算給個解釋?”
楊平讓海蘭躺舒服點,還是摟住:“你看,你現在是人財兩得,就高抬貴手,放我一馬吧。”
“哼哼,放你一馬是什麼意思?”海蘭咬著牙,伸手找軟肉,“就是讓你肆無忌憚地在外麵找女人?”
“沒有,沒有,”這還是任重道遠啊,楊平歎口氣,“我不是那麼隨便的人。”
“嗬嗬,”海蘭冷笑,“隨便起來不是人哦,你告訴我阿布是怎麼回事兒?”
楊平抓住海蘭肆虐的手:“哎呀,不要動武嘛,阿布是我的大專同學。也算是初戀吧,別急眼,停,停……”海蘭要暴起,楊平死活壓住,“還聽不聽?!我現在什麼都是你的,還有什麼不滿意?!這不都是往事麼。”
海蘭手被抓住,想想還是出不了氣,啊嗚一口咬在楊平胸口,含糊不清:“就這呃(麼)說!”
楊平呲牙,這個時間段兒,不能惹海蘭不高興,也沒強掙:“輕點兒啊,你現在要保持心情好,對小妹有好處。那都是過去的事兒了,你就沒想想,誰能看咱們著急用錢,立馬就拿出來一千萬的?親戚也不會這麼大方吧。那個,現在人家孩子都那麼大了,你就放心吧,我會為你守身如玉的。”佞臣就是這麼鍛煉出來的。
海蘭還是不鬆口:“熱(那)個個(顧)菁呃(呢)?”
“顧菁啊,這就說來話長了,你鬆開嘴,我慢慢給你講,”楊平摸摸海蘭的肚子,溫柔的很,腦子裏在飛快地想著說辭,“恩,這就對了,來躺好。顧菁是記者,嗬嗬,記者嘛,嗯,對,記者還不就是到處采訪,先認識我,采訪進藏的,接著就認識阿布,也許是合得來她們就關係好了,和我沒啥關係,嗯,沒關係。”已婚男人還要什麼臉啊。
海蘭的智商顯然比楊平要高,根本不信,轉過去有點抽泣:“你就是個騙子,你的解釋也就能騙騙臭寶。”
“別哭啊,你看你把我所有的錢都掌握在手裏,”楊平從背後攔住海蘭,嗅嗅海蘭的脖頸,“我的人,所有的東西也是你的,還不夠?”
“嘿嘿,我就是拿一下床頭櫃上的手機,看看時間。”楊平壞得很,“哦,七點多了,我給你做吃的去,吃晚飯我給你把錢轉過去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