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紛紛反應過來,“是啊,好奇怪!”
“付思甜,你和陸老師他究竟是什麼關係啊?”
被一夥人集體質疑,付思甜不自在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她盡量裝出理直氣壯的樣子說:“因為我爸爸是陸老師的主治醫生,所以老師他生病的這件事情,我知道有什麼奇怪的嗎?”
“付思甜你爸爸是醫生啊?”大家幾乎都不知道這件事。
“也就是說,陸老師現在還在你爸工作的醫院?”
女孩輕輕地點了下頭,“嗯,是啊。”
周圍女生們的聲音軟了很多,懇求道:“付思甜你可以帶我們去你爸爸的醫院找陸老師嗎?我們想要去探病。”
“拜托你了!”
“陸老師是為了我們而生病的,如果卻沒有一個學生去看望他的話,陸老師他太可憐了。”
付思甜猶豫,“呃,可是……”
見她支支吾吾的,梁薇薇帶頭道:“這還有什麼好‘可是’的?付思甜你該不會是想趁陸老師生病的期間一個人看望他,然後讓他喜歡上你吧?”
其他人也都跟著猜測起來,“聽說陸老師是一個人生活的,難道上個星期付思甜沒來學校是因為一直在醫院偷偷照顧陸老師?”
“生病隻是借口咯?”
“哇,想不到付思甜心機這麼重。”
被圍在中間的付思甜聽不下去,急忙打斷,“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我不帶你們去是因為老師還在昏迷中,你們去了隻會影響他休息。”
“天呐,老師昏迷了一個星期?這不僅僅是疲勞而已了吧?”
“怎麼辦?陸老師是不是得了什麼重病了?他該不會變成植物人吧?”
付思甜被他們的話氣得不行,用力一拍桌子,聲音不同以往的溫和,語氣淩厲地反駁,“你們別烏鴉嘴好不好?什麼植物人啊?大叔才不可能……”
激動的話還未說完,她已經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
“大叔?付思甜你剛才說什麼大叔?”
女孩幹笑了兩聲,“嗬嗬嗬,不、不是,我是說我爸醫院的其他醫生叔叔都說陸老師沒什麼大礙,今天下午應該就可以醒過來了。”
“那正好,我們下午放學,全班一起去看望陸老師!”
被趕鴨子上架的付思甜無奈之下,隻得答應帶同學們一起去探望陸老師。
哎,心裏其實是不想帶他們去的,一來擔心會吵到大叔休息,二來,她想單獨和大叔在一起,和他說很多私密的話。
本來還想著大叔最近沒有好好吃飯,自己要好好補償他,不但親手做晚飯給他,還要親自喂他吃飯……
哎!
看來這些事隻能等大叔出院後再做了!
雖然心裏不免失落,但下午看見媽媽來了一條短信,說大叔已經醒過來了,付思甜安心了很多。
放學後,在班長的帶領下,大家買花的買花,買水果的買水果,仿佛集中了一個大部隊往醫院的方向走。
熱鬧的場麵有一點像去郊遊。
梁薇薇特地寫了一封慰問信,在病房當場念。
“啊——親愛的陸哲老師,自從教育我們第一天起,您便用那高尚的品德、寬廣的胸懷、淵博的學識每天孜孜不倦,如辛勤的蜜蜂般日複一日地無私奉獻著……”
聽她浮誇地朗讀了快半個小時,病床上的陸北哲感覺自己還是繼續暈過去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