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思甜起床時,身邊已經沒有人了。
大叔去做早飯了嗎?
坐起身,女孩伸了一個懶腰。
起床換好衣服,她懶洋洋地打開臥室門。
剛要邁步,一雙眼撐了撐......
白遲從麵前經過。
他沒穿衣服,隻用浴巾圍在腰部。
喂喂!這個家夥還真把這裏當成自己家了啊?
付思甜心裏吐槽了一陣,忍不住道:“白遲你這樣濕漉漉的會感冒,快去把衣服穿好。”
白遲繼續往廚房走,連頭也沒回,漫不經心地應了句,“知道了,老婆。”
哈?老婆?
付思甜臉上一紅,“誰是你老婆,別亂叫。”
這時,陸北哲拿著鍋鏟的長臂一攬,手肘勒在白遲的脖子上,問:“你是不是想死?”
“咳咳,饒命啊,阿哲,我就是開個玩笑嘛,咳咳咳咳,我......我不敢了。”
陸北哲鬆開他,“我可警告你,你以後如果再不穿衣服在房子裏亂晃,小心我這一鏟子直接下去,你身首異處。”
白遲摸著被勒疼的脖子,“咳咳咳,我這不是習慣了嘛,一時改不掉。”
“改不掉就回酒店去住。”
“我保證改,立刻改,馬上改!”
這麼說著,他視線往鍋裏瞟,“想不到咱們陸家太子爺這麼賢惠,居然會親自下廚做早飯。”
陸北哲懶得搭理他,“先去把衣服穿好。”
“遵命!”敬了個禮,白遲回房間換衣服去了。
早飯是三個人坐在一起吃的,期間陸北哲一直給甜甜夾菜,再三囑咐她要吃飽一點兒。
“你要住在這裏,可不能白吃白住,待會兒把碗洗了,然後把衣服也洗幹淨。”
這話是陸北哲朝白遲說的。
白遲表示很鬱悶,活了這麼多年,他啥時候幹過洗碗、洗衣服這種粗活了?
“不幹就滾。”
“幹,我肯定幹......不就是洗個碗筷,洗點兒衣服嗎?”
這時,陸北哲接到一通電話,說是學校要開教職工早會,讓他盡快到學校。
“我要先走了,甜甜你慢慢吃。”
“嗯,大叔路上小心。”付思甜揮了揮手。
陸北哲眉頭微微皺著,還是很擔心,“你的腳沒事吧?一個人走路去學校真的沒關係嗎?”
“已經好多了,你放心吧。”
“要不讓白遲送你?”
付思甜搖搖頭,“我真的沒事!”
她緊接著又補充,“如果我難受,我會說的。你快走吧,要不早會來不及了。”
好不容易把大叔勸走,把早飯吃完了,付思甜看時間還早,順便幫忙白遲把碗洗了。
下了公寓,拐了一個路口,見到左譯。
自然不知道左譯是一大早就待在那兒特地等著她的,付思甜驚歎了一聲,“好巧啊!左譯,你吃過早飯了嗎?”
“吃過了。”
“你自己做的嗎?”
左譯搖頭,“吃了點麵包牛奶。”
“每天吃這些會膩的,不然這樣吧,你以後來我家吃飯怎麼樣?大叔每天早上都換著花樣做早餐,他廚藝真是越來越好了......”
提到大叔,付思甜一發不可收拾,“你知道嗎?我剛和大叔住一起的時候,他什麼都不會,哈哈哈,就連液化氣都不會開。好笑吧?”
左譯麵上神情一直都是溫潤如玉的。
付思甜以為他喜歡聽他哥哥的事,更是說個不停。
然而正說著,道路周圍突然湧出來一群人,把他們兩個人圍在了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