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秦山,又看了看那個走進來的女人,“你是哪位?”
女人從挎包中拿出了一點錢就想向我塞來,而且她還帶了一個水果籃,裏麵蘋果、香蕉橙子什麼的都應有盡有了,我不知道怎麼回事?
我看了看秦山,秦山削著蘋果對我說道:“上次中心公園的證人龍秋,你忘記了啊?白警官!”
“額,是你,你今天帶這些厚禮來什麼意思?我們又沒有破案?而且那好像沒有危害到你啊!”我說著把那些錢推給了她。
可是她卻回答:“不是吧?上次你在陳瑞明家裏不是給查到那殺人凶首了嗎?”
“什麼?我們上次隻是去問問那白發……”說到這裏我又改變了一種說法,因為我們正在查的案子裏麵不能給一些陌生人提供任何線索的,於是我就改成:“去問問證人,可是卻沒有找到他!”
“還有,你怎麼知道我們去瑞明哪裏了?”我一種審視的眼睛盯著她。
她連忙擺擺手說道:“不要誤會我啊!警官,這是我之前在他們家裏幹過幾天的活兒,就出事後的前天我就被他給趕走了,我其實也不知道什麼事情,不過自從我知道那家裏出人命後,我在那裏的一個同事卻告訴我一件事。”
“什麼事?”我吃著蘋果,一邊聽著,秦山也轉過身子,他站在病床的中間,隨手拿出水果籃裏麵的香蕉就吃了起來。
接著,龍秋在我們的開導下就說出了她那位朋友告訴她的事情,不過她說的有些淩亂,經過我的整理後變成下麵這樣:
當時在陳家大別墅,她是最後一個走的,還記得那天晚上她看到陳瑞明和他的妻子(白發魔女)就在吃飯,忽然門外砰砰的傳來急劇的敲門聲,那陳瑞明連忙就害怕的滾落到地上,退到那大廳櫃子的後麵。
他的妻子也好不了多少,連筷子和碗都當場打碎了,全身顫抖著,當時她也感到極其怪異,怎麼一個敲門聲就把他們嚇成這樣了?
陳瑞明在焦急驚懼下不知道為什麼把家裏的家具全數推倒,他的妻子回到房間,好像中了邪一般不住的往牆壁上碰著頭,當時龍秋的朋友嚇傻了。
她不知道主人們為什麼突然變成這樣,昨天他們又為什麼把所有的工人都解雇了,她越想越不明白,於是就到庭院外麵去開門,誰知道打開門後門外竟然沒人!
她又戰戰兢兢的關上門,可門才關上不到半秒,砰砰的巨大敲門聲又再傳來了,龍秋的朋友害怕著再次去打開門,可是依然沒有人!
她有點癲狂了也學著她家的主人那樣回到屋子裏麵推箱搗櫃的,就胡亂的發起瘋來了,誰知道就在這時,一個白色影子就從大廳外麵衝進來了,當時她狠狠的叉著陳瑞明的脖子,直到他斷了氣後,她都根本沒有看到什麼,但這根本不可能啊?這沒有實體的東西是怎麼殺人的?
當時我和秦山聽到這裏也冒了一身汗,你要知道哥們雖然是警官,但是我才進來分局不到2年光景,正確的說來還是新手,提起那個警官的位置,那還真是可以稱為那隻是哥們的狗屎運了。
龍秋說完這個事情後就離開了,剛才她說那些錢是代她的朋友給我們的,聽說她的朋友現在已經到了海陽市楊寧精神病院,哎!可憐啊!又一個受害者出現了,可是這個和散亂的白骨一案好像沒有多大關係啊?
我撓了撓腦袋,這個時候電話就響了,我連忙接了過來,電話裏頭是一把嘶啞女人的聲音:“嘎嘎,你是不是很想得到陳瑞明的屍體啊?哈哈,那麼你就過來海陽市景德區萬壽路殯儀館,他就在那裏嘎嘎!來嗎?”
“你不要亂來,告訴我!你在哪兒?”我連聲大罵,秦山緊張的看著我,連吃的香蕉都給吞出來了。
電話裏頭傳來的:“嘎嘎,我不是告訴了你嗎?在萬壽路景德區殯儀館麼?嘎嘎你要不要來嘛!”
女人的聲音中幽怨帶著挑逗,讓我聽著感到有點毛骨悚然的,雙手一抖正想再說什麼,電話就掛了,我連忙拿了下來,想去看看手機的通話記錄,可是竟然消失了,怎麼會這樣?
不隻是我現在的秦山都感到困惑不解,他奪過我手機反複檢查了好幾次,一樣沒有發現剛才打電話過來的那個通話記錄,這到底怎麼回事?
等我離開醫院的時候,秦山還是沒有康複,他的是骨折必須要留在醫院大概1個月,沒有辦法我隻能和楊家兄弟和張思思說了那個神秘電話的事情,他們一聽到這個,連忙就吵吵嚷嚷的要我組織一隊人前去,我說:“不行,那可是殯儀館,沒有許可我們是什麼也動不了的!”
張思思點了點頭,見我出院後就過來了,她真想給我32個讚,隻是這裏人比較多,她就沒有當場做給我看,此刻就在我們還在會議室的時候,李冰這美女卻篤篤的敲了我們的門一下,我扭頭往門外看去,“恩?李冰你來了啊?快來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