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奶奶的!這次撲街了,竟然被那和服女鬼給上身了,不過除了一陣陰冷不適外,我又感到身體軟軟的,我不會是和這個女人二合為一了吧?
我感到很莫名的感覺在身體上運轉著,開著車子都好像漂浮般,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家的,反正整個過程都像發夢一般,也如同那些木偶戲裏麵的角色一樣,什麼都被編劇給安排好了。
回到樓下,我卻忽然感到自己又回來了,看看已經到了家的樓下我不好意思的和那個和服女鬼說道:“都認識你這麼久了,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額?也對,我知道你叫白什麼無常的,其實我的名字是秋山信子,好聽吧?我乃是日本的貴族,你有玩過信長之野望onlin麼?”
嗎啊!這都什麼女人了,竟然還玩這個風靡中國的戰役網遊,老子在高中的時候當然玩過了,我記得那個時候我們是玩《英雄聯盟》和這個《信長之野望onlin》的,當時我們宿舍四條粉腸就有三個是滿級的。
嗎的!還記得當時整個宿舍就我一個才40多級,我感覺鬱悶死了,就給隔壁的借了一個號來玩,誰知道玩不夠幾天就給人盜了,這件事讓同學一直生氣我到畢業,到了現在我都為這件事而感到悔恨,嗎的,我怎麼就這麼倒黴啊!別人玩6個號一次都不會被盜,我才玩了一個號幾天就給那個混蛋給盜了,他媽的!
不過這個遊戲從一個日本女人,不應該是日本女鬼口中出現,我就覺得有點不協調了,嗎的!女孩子人家的玩什麼信長之野望onlin呢?不過我當然不會和她吵嘴,因為對方可以看出我的內心世界的,於是我心無雜念的和她說道:“你也玩這個啊?好牛B啊!那你多少級了?”
她從我的脖子後麵露了出來接著吐了吐舌頭說道:“其實我才18歲,比你老婆還小呢?信長之野望onlins在我們日本,女孩子都玩的!我都120滿級了呀!”
“額原來是這樣?我真他嗎的不知道啊!那你的中文為毛說的那麼好!”我回答著一邊和她一起來到樓上,現在問題來了,我咋麼和童欣解釋我帶了個女人回來,不!應該是女鬼才對,咋辦啊?難道說這是我的朋友?這不行不行!
我打了自己的嘴巴一下,秋山信子卻仿佛看出我的心思挑逗我道:“親愛的小白白,我是在中國長大的。沒事的,你怕你妻子會知道我們的關係麼?嘎嘎!”
“嗎的!這娘兒的的!我和你沒有關係啊?你不要胡說,好像是你一直纏著我好不好!”我有點氣急敗壞了,真他嗎的日本女優麼?怎麼說話那麼挑逗的,雖然我是這個毛片大國的忠實觀眾,可是等我真正遇到個日本美妞的時候我就揭菜了。
嗎的!這樣叫我仲麼回去啊?難道讓我和老婆說:“哈!童欣,這是我辦案的時候不小心惹的女鬼,這段時間,她就住在我家,你不要生氣哈!這我也是逼於無奈的!”
如果童欣真的聽我這麼說的,不嚇死才怪呢?當然我不會這樣說的,我隻是稍微想想但是那秋山信子就嘻嘻哈哈的笑了起來。
“嗎的!你笑毛啊?”我沒好氣的和背後的她說道。
“我說你一個警官什麼的,說話怎麼這麼粗俗,比我還粗俗呢?”秋山信子捂住嘴巴笑了起來,我可以說其實她也真的長得很漂亮的,不過她已經是鬼了。
“那你有所不知了,其實我本來是一個學習成績、紀律也很差的高中生,用現代的一句話說就是小混混,嗎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就給老院長安排到楊寧區分局去了!”
我說著,腦海裏麵回憶起老院長送走我的那一天,我幾乎要痛哭流涕了,老院長養育了我這麼久,自從我父母死後就一直照顧我,我說過我父母很小的時候就結婚了,所以那個年代還是抗日什麼的,因為這個我又和秋山信子爭辯起來。
秋山信子聽我說那抗日的事情,她又和我談論了軍閥,她說這些她們平民不知道的,她還說下次還有百家講壇的話,應該要加入這樣的話題。
我們就這樣有一句沒一句的爭論著,直到在我家的門前,我妻子聽到門外有我的聲音就打開門了,她看到我回來本來很高興的,誰知道我老是往背後轉頭對著空氣說話,她就好奇的詢問了起來道:“你怎麼一個人自言自語啊?“
我的腦子仿佛被狠狠的敲擊了一下,糟糕了,我忘記到家了,還在和那這娘兒的在談話啊!怎麼辦?
如果知道我帶了個小三回來那可就完蛋了,童局長一定會吧我掀皮拆骨的,嗎的!
我怎麼想到這裏來了?那秋山信子看到我內心在說什麼後連忙就罵了起來:“你說什麼這娘兒的啊!誰是你小三啊?你知道醜的不?”
此刻我很想回答的,可是童欣就眼前,我隻好不理會秋山信子和童欣說道:“沒有,自言自語當然是一個人的啦!小白你說是不是!”幸虧我撫摸了童欣的肚子一下,就算解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