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那個森碧賢竟然是嗜血神王的人,本來我很想起來反擊的,但那鎖鏈沉重的很,害我根本連動一下都非常困難,不要說起來了。
那半身女鬼來到我的身前的一刻,探出那蒼白的頭對我又是嘻嘻一笑,那笑容中充滿了無限的蔑視和不肖:“呆在這裏感覺怎麼樣?嘻嘻哈哈!”
“你快點放我出去,不然禍鬥如果發現你一定會將你碎屍萬段的,你以為你這樣就勝利了麼?”我這樣說是因為知道禍鬥一定沒有事情吧!他這樣厲害都會出事,那我和張思思一定就撲街得了。
誰知道這句話根本就沒有讓眼前的森碧賢感到絲毫的害怕,反之她更加得意了起來:“哈哈,你們的禍鬥先生已經給我逮捕了,現在正送到嗜血神王那裏,供給它享用,同時我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那就是我們嗜血神王馬上就要徹底蘇醒了!”
“什麼?你一定是在說謊吧?禍鬥一定不會這麼容易被擊敗的!”我咬著牙狠狠的說道,根本不相信這個妖怪的說話,可她仿佛早就預料到我會產生這種個表情一般,連忙舉起斷裂的手臂在虛空中比劃了幾下,不一會兒一個宛若清澈鏡子的球狀物呈現在我的眼前,那裏麵竟然有著禍鬥被捆綁在一根十字木樁上的畫麵。
幾個剛才在三邪滅門局中出來的那些鬼差,此刻正在拿著重重的鞭子,抽打著他,看來禍鬥真的也被抓了,怎麼辦?就憑借我自己的力量可以反敗為勝麼?還有張思思現在在什麼地方呢?
那半色妖物看著我的眼神,又再次嘻嘻哈哈的笑了起來,“你大概還想知道那個女的處境吧?我可以告訴你那家夥現在和你一樣,都被封在棺材裏麵呢?不過好幾個骷髏士兵已經好好在招待她了!嗬嗬,這點你可以放心!”
我放心你大爺啊!現在的我如果不是因為被捆綁住,早就掄氣十方獵鬼劍狠狠的抽到她的臉門上去了,生氣的我幾乎要罵街,但現在罵她有什麼用,隻會迫使她使用出一些更加狠毒的手段去對付我,我可不像那些自認為勇敢的小說男主角這樣,看到敵人越是強大,自己不夠打就瘋狂的罵,以為嘴皮子勝利了也就有了一點心理上的安慰。
與其是這樣做,倒不如裝著自己被屈服了,然後找到機會再反擊,這樣一定被魯莽行事不知道要好多少倍。
我正在盤算著什麼,這時,森碧賢好像聽到什麼召喚一般,對我艱險一笑後就離開了,然而她剛才釋放的這個鏡子般的東西竟然還存在著,我想她這樣做是為我繼續看到禍鬥先生怎麼受苦吧!
他媽的!不要這麼折磨人好不好,我歎了口氣又苦笑了一下後,繼續想去掙紮掉那厚重的鎖鏈,可我發現還是根本不起任何用的,那鎖鏈實在太堅固了,無論如何用力那樣子都是穩如磐石。
到底怎麼樣才能弄斷它們呢?我無奈的抬起頭看看那散發出深紅色的石壁,那上麵尊者之墓四個字驟然變得清晰了起來,本來我還以為隻是自己眼花,但看久了才發現那上麵的字跡果然慢慢的變得清晰起來了,而且還有著什麼樣的液體往上麵緩慢的流了下來。
我看著那奇怪的液體,越看就越感到納悶,怎麼都朝著這邊流動過來了,我發現那液體竟然爬過棺材直接來到我的身體旁邊,而且那液體滲透進來後,在棺材開始慢慢上升了起來。
開始也許我隻是好奇,但過了一會兒,隨著那些液體的水位不斷的提升,我感覺的到自己開始慢慢地窒息起來了,他嗎的!那些液體分明是要把我淹死在這個棺材裏麵啊!
怎麼辦?本來還想想辦法離開這裏的,估計不到現在竟然這麼快就要麵臨被淹死的結局,而且這些液體帶著深紅色,每次接觸到我的每一寸肌膚我卻感到一種舒筋活絡的感覺傳來,為什麼會這樣,慢慢的我發現自己竟然可以在這些液體裏麵呼吸,難道我變成一條魚了麼?
隻有魚兒才可以這麼做啊?我這是怎麼了?等那些深紅液體已經覆蓋整個棺材並且溢出的一刻,我感覺到自己的四肢仿佛傳來了巨大的力氣,稍微動了一下上次秋山信子給我療傷吃的十萬年獵鬼果實裏麵的力量,瞬間流轉在我的全身。
我哇啊一聲大叫起來,那本來厚重的鎖鏈就被瞬間掙脫了,我感到自己的全身突然輕鬆了下來,連忙坐起越過了那些深紅色液體呼出了一口氣,“去大爺的!”
我之所以說這聲去你大爺的是因為剛才真的快要把我憋死了,雖然不窒息,但要我困在這空間狹小的棺材裏麵也是非常不好受的,現在終於脫身了,能讓我不敢高興麼?
連忙從棺材裏麵跳出,我看了看四周的環境,除了那深紅色石壁還有那爬山虎外,其他的就隻有一些豎著擺放的棺木,不過這些棺木不是用石頭製造的,而是貼在牆壁上用石頭製造的,也可以說它們本來是連著石壁,那石壁形狀剛好被開采成棺材的樣子,讓死屍可以躺進去裏麵。
隻是這些棺材的裏麵現在都有一具一具風幹的白骨坐在那裏,這些白骨的手中拿著一把旋轉著紫色鬼氣的大劍,有的握著一把都比我大兩倍的鐵製巨斧,還有一種就是掄著一把長了鐵鏽的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