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思思!思思!”因為她此刻的反常行為讓我甚是不解,因此我連忙喊了她兩聲,可就在話音剛落,整個張思思就已經不見了,還有那長著人臉的腦袋。
我猛然睜開眼睛發現剛才自己竟然做了一個噩夢,靠!都很久沒有做這樣的夢了,看來最近又太多事情困擾了吧?也是的自從我知道童欣竟然和李冰是同一個人後,我的內心就不能平靜了,完本兩完全不同的女孩此刻你告訴我她們都是一個人,而且我結婚這麼長時間了,竟然和自己相處的又是另一個女孩,這都怎麼了?
簡直亂倫了,身邊的女人挺多的,但是卻一直在欺騙著我,回想了一下,真正和我在一起其實隻有張思思啊!哎!
不過這樣也好,起碼現在我和她是真心相愛的,想著這些我忽然很緊張她,想立刻看到她,於是又向她發了個微信:“張思思,你睡了沒有?現在很想見你,你可以過來麼?”
微信這次雖然遲了一點才有回複但還是回複了,她果然還沒有睡覺,“明天吧!現在別人都睡覺了,我走過來可能會驚動其他人的!”
“嗚嗚,但我真的很想見你啊,你就不能過來麼?對了今天我又知道了一些事情,是關於童欣和李冰的!”
“哦,明天說不可以麼?其實我已經睡了,正好是被你吵醒的。”
我對著手機苦笑了一下,哎,都怪自己發了個噩夢竟然把她吵醒了,不過既然我現在很想見她,那就繼續說說:“是的,現在過來,我得和你說說這件事,不然我今天晚上也不會睡得著。”
“好吧!你等我一下!”
收好手機沒多久,她慢慢地就過來了,看到她穿著病號服的模樣挺搞笑的,我看著她道:“快點過來,小寶貝!”
“小白,這麼晚了,病房的走廊上很安靜,走起了怪害怕的,而且在醫院裏麵到處都可以看到鬼魂啊!”
“當然了,這裏每天都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呐,我們不說這些,還是談談剛才我要給你說的事情吧!”
張思思在我的床邊緩慢的坐了下來,手中不知道何時拿出今天早上同事買給我的水蜜桃就削了起來,“你說吧!無論你說什麼,我都會洗耳恭聽的!”
我看著她那白皙的小手,仔細的在削著水蜜桃的果皮,微笑著那樣子甚是溫柔,之前那暴躁脾氣消失得無影無蹤,哎,我內心又是一種疑問,怎麼這個張思思也好像童欣一般,溫柔到這種程度,不要告訴我,這個又是她?!
臥槽!這簡直越來越想不明白了,當我把今天劉若水告知我的事情都說給張思思聽之後,她絲毫也沒有表現出驚訝的神色,而且還對我說:“不要懷疑我,其實對任何人我都很容易生氣,但你不同,你是我的愛人啊!”
“也許是我自己想多了,對不起,不過以後我們該怎麼麵對李冰呢?”這件事是我最頭痛的。
“嗬嗬,那就把她當初童欣啊!反正她就是童欣!隻是樣子不一樣。”
她真的以為我沒有這樣想過,雖然我們完全可以當李冰就是童欣,但李冰本來的靈魂呢?如果長期這樣做,李冰的靈魂會回不去的,而且更加重要的是,經常霸占別人的肉體,這樣的事情非常的不公平。
童欣到底有沒有想到這些的,這點我應該問問劉若水,幹嘛霸占了她的身體,此刻她出來了,這個冥王三女兒竟然帶著曉倩,也就是信子出來了,“嗬嗬,親愛的小白白,你感到很困惑對吧?”
會說親愛的小白白的鬼當然是曉倩了,其實我現在還是想叫她秋山信子,畢竟之前已經這樣說習慣了,因此我又繼續叫她信子:“既然你都來了,可以和我說說這都怎麼回事啊?”
信子看我一麵不解的表情,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看來你還不知道啊,怎麼說呢?其實童欣是冥王的二女兒,我是大女兒,而若水是三女兒,我們之所以來人間,隻是為了對付福老鬼這個凶煞,要不然都不會來啦!”
其實凶煞也就是凶惡的神,在《牡丹亭·秘議》中有這樣的記載:“ 陳教授 開張藥鋪,隻說前日小姑姑,黨了凶煞,求藥安魂。”在《聊齋誌異·狐嫁女》中也有這樣的說法:“翁曰:‘貴人光臨,壓除凶煞,幸矣。即煩陪坐,倍益光寵。’”
這個凶煞其實就是由冤鬼慢慢演變過來的,如果周圍的有作惡的元氣聚集,它變成凶煞就會更加快,但福老鬼早就已經是個凶煞了,因此非常難對付。
書歸正傳,什麼?童欣竟然是冥王的二女兒,倘若是這樣,事情真他媽的明白了,估計不到她竟然可以到處上別人的身,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假設是這樣的話,那我根本就不用顧忌她的愛情了,我可以好好對待張思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