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看到這個也不感到什麼,“那不是個再普通不過的屍體麼?”因為他的身體上沒有任何傷痕,所以我還不知道他到底要我看什麼。
可剛哥他搖了搖頭道:“也許你們都感到奇怪吧!這個屍體表麵上看去的確沒有任何傷痕!”
“是啊!這到底怎麼回事?”憶蝶第一次聽到她說好,在她旁邊的我此時用眼睛斜了她一眼,直接就偷窺到她那誘人的乳溝了,靠!
現在的女人為什麼都喜歡穿低胸呢?難道都是應了那句什麼引人犯罪的話麼?
大概是看到我的這個不雅的動作,剛哥的臉色似乎有點改變了,剛才一麵笑意的看著大家,但現在竟然有點微怒的朝向了我。
不過他還是很專業的在給兩位美女和我講解那個神秘屍體的事情,我想難道這個憶蝶是他喜歡的對象,要不然他幹嘛會動怒呢?
一邊想著其他不著邊際的事情我一邊聽著剛哥分析著,他說道:“這個屍體的體內仿佛讀被吸幹了,我們看到他的表麵沒有任何異象那都隻是一種掩眼法!”
說畢他把那個屍體的腹部慢慢的拉開,原來這裏已經被剖開了,之前聽曉雨說這個屍體已經被解剖,看來就是這麼回事。
等他把屍體的內髒拉開給我們看的時候,我們都同時倒吸了一口冷氣,我去!這裏麵還是人體的內髒麼?都簡直空蕩蕩的如同這個人根本就沒有內髒一般。
連血管組織什麼的通通不見了蹤跡,完全消失了!這家夥也太驚人了吧?
想起這個當初馬天師的那匹通靈馬附體在那個墨鏡女生的時候,不是也有著這樣殺人的手法麼?
難道之前的老石和含菡的死都是它幹的麼?
那個紫衣惡魔,當我們來到綏芬河這裏的時候就已經不斷的聽說有它的傳聞了,可能其他人並不知道那隻是匹通靈馬幻化的惡魔,但我們是馬天師的徒弟又怎麼會不知道呢?
想到這裏我不禁苦笑了一陣,我是來這裏幫忙抓惡魔的,誰知道這個惡魔竟然是自己師父手中跑出來的,這怎麼說就怎麼矛盾啊。
因為想的太多我也不知道剛哥他們說到什麼地方了,反正我是新人有許多事情上他們也不會怎麼問我的,不過此刻曉雨又問剛哥道:“那你覺得這個都是誰幹的呢?”
剛哥那個家夥估計平時也是很喜歡在美女麵前逞英雄的,聽有人問他於是就連忙說道:“當然是那個紫衣惡魔!”
“那你有辦法找到他的行蹤麼?”黃曉雨帶著一點希望看向了這個法醫。
“額?暫時麼有,隻是可以證明最近那少女學生夜歸的案子也和紫衣惡魔有關。
對了,這件事你告訴小白沒有?”聽他說起了我,我的心神立刻從剛才的胡思亂想中回過神了來:“你在說什麼啊?”
“沒有,不是問你!我隻是想知道你知道上次那個女生回家被殺的事情你了解到了沒有?”這句話一出憶蝶也把眼睛往這邊看來,隻是她這麼一動那個挺不錯的身子。
在肩膀上的繡著的玫瑰就顯露在我的眼皮底下了,尼瑪啊!現在的女警都如此誘惑人麼?
上個班不要穿的如此性感好不好?還在肩膀上弄個這麼吸引的紋身,看得老子眼淚都幾乎出了,他媽的!
當然這些隻有我的內心才知道,此刻曉雨問我說:“那你知道那件事沒有啊?”我當不知道,我才來那麼2天,能知道個屁啊!可我不會這麼沒有禮貌說出來,就換了一種語氣道:“目前還不知道啊?可以給我說說麼?”
“好吧!”就這樣回答後曉雨就給我說上次在綏芬河中學放學回家的事情了。
她說,那個女學生本來當天晚上回家就晚了,而且還獨自一個人走在平時最為危險的網絡街道上,這個地方就在我們局外麵不遠處,平時都會聽到一些奇怪的笑聲和哭聲,甚至還有其他詭異的叫聲。
日子久了根本就沒有人膽敢在深夜經過這裏,可是這個女學生因為到朋友家裏玩耽擱了時間。
本來也不想回去的,但是對方父母硬著頭皮不讓她呆在那裏,於是她隻好忍受著害怕離開了朋友的家裏。
一個人在那深夜的網絡街道上走著,之前這個地方是整個綏芬河網絡最發達的地方,而且有幾個手機的通信站就設置在了這裏,可不知道為什麼就突然摧毀變成一片廢墟了,現在警察局在這裏設立也是因為這一帶的治安不好。
綏芬河政府沒有辦法,經常處於混亂狀態的這裏已經被獨立封鎖在這個孤島上了,俄羅斯這邊也不給予這裏的人過去經商或者什麼,害得這裏的治安很差,而且法律意識也很淡薄,基本上每天都會有強(奸)、搶劫什麼的。
當初霍局長也想放棄這裏,但是卻因為上頭的壓力硬被推到這個地方了,畢竟這裏還有整個俄羅斯最大的地下監獄,就位於網絡街道的對麵,平時根本就沒有人可以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