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曉雨得到的全是我的好消息,看到曉雨高興自然心情放鬆了不少,但是沒有人知道我們剛才正經曆了一場生離死別的人鬼大戰呢?
廣州市公安局:
這段時間,我和秋山信子對雨田大學,第四附屬醫院的密室殺人案件,也做了不少事情,終於慢慢地得到了何宇盛、杜小麗和柯之亦之間的確切信息:
何宇盛、杜小麗兩者是一開始戀愛的,而柯之亦則是第三者。
不過她懷了何主任的孩子不慎在一次車禍事故中流產了,而那天晚上正是柯之亦一個人,乘坐了那輛該死的公交車,就是秦山看到上麵有無腳鬼母女的那輛。
本來當天晚上,何主任是去開車接她下班的,但是後來他因為某些事情而沒有去,不過他口中所說的事情卻是和杜小麗相聚。
信子曾經說過:男人總是對自己的舊愛不能忘懷,就是這樣的道理。
所以柯之亦自從孩子沒有了之後,一直對此事謹謹於懷,那陳慕友的妻子也因為看準了她,那懦弱卻想複仇的心理才去利用她的。
就這樣雨田大學的第四附屬醫院3號病房,因為柯之亦的存在,那帶著女人臉的鬼嬰,就在之亦的極大怨念裏麵得到了蘇醒。
從而在那天晚上脫離了母體,變成怪物殘殺了手術室裏麵的全體醫生和護士。
事情大概就是如此,不過陳慕友為什麼要把妻子,拿去距離較遠的雨田大學的第四附屬醫院,進行剖宮產而不在廣東省總醫院呢?
這件事還有那殺害眾人的凶手必須要繼續追查,根據曉雨、信子和我做過的那個紫羅蘭花海夢境,還有上一次廣東省總醫院突然停電的事件來看。
那家夥必定會製作幻覺讓人陷入其中,不能自拔,所以以後在行動的時候眾多的靈警都必須要打醒十二分精神。
不是每一次都會那麼幸運的,上次我被幻覺困住,幸虧有信子及時出現。
但是事後我卻不怎麼感謝信子救了一命,在行動和語言上麵輕描淡寫。
和自己說:那隻是一次失誤,我怎麼可能會敗給那妖魔鬼怪呢?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信子曾經說過:人總是愛欺騙自己,這是因為那比欺騙別人更容易。
這是人類的一種通病,無論如何也很難改掉的,正如許多人不能做到不說謊話一樣,而我在某些時候正好是這種人的典型例子。
在這點上秋山信子比較好一點,她比較直率不會在事情上糾纏那麼多,心理素質也比較好。
不自吹自擂,腳踏實地,也不因成績突出就自鳴得意。
............
“哈哈!歡迎來到幻影世界啊!我是這裏的主人何宇盛!”
“是你!你不是死了嗎?”信子指著那個正在慢慢靠向自己的家夥,聲音裏麵伴隨著顫抖。
“哈哈!我死了嗎?我怎麼不知道啊!哈哈!你認為那女人可以殺的了我嗎?哈哈!不自量力的家夥!”
何宇盛的白色醫生工作服露出來了,把原本用來偽裝的黑色製服撐破。
他那布滿血絲扭區的臉,幾乎依然朝到了背後,然後那身體是左上右下的,歪歪曲曲的。
根本完全沒有平衡性可言,而且他的額頭上麵,還裂開了一個好像會笑的女人的臉!
那是誰的臉?女鬼嬰身上的嗎?聽小白等人的敘述,信子對這個凶手不多不少也有點了解,現在親眼看到這個翻版的怪物,她一下子就認出來了,原來是它!
信子連忙從自己的黑色皮鞋中掏出了獵鷹手槍,大聲地對著罪犯喊道:“別動!”
“哈哈!你認為這個可以傷及得了我嗎?”何宇盛把幹癟烏黑的嘴巴,好像僵屍一樣抖動著。
“你試試!”幾聲淩厲的槍響,幾乎就在信子的話音,剛落的時候響起,子彈穿過了何宇盛的肩膀,紫紅色的血液瞬間流了下來。
何宇盛捂著自己的肩膀,驚訝地看著那受傷的肩膀,然後憤怒吼道:“靈魂手槍!”
“你竟然知道這個東西!”信子本來就知道靈魂手槍很厲害,但驚訝何宇盛為什麼知道這個。
不過現在可不是考慮,這個無關痛癢的問題的時候,有了靈魂手槍,也許自己還有一線生機,去吧!
她對自己這樣說著,然後猛烈的靈魂子彈再次在千鈞一發間發射了出去。
伴隨著那振聾發聵的槍聲,一起穿梭於茂密的紫羅蘭花海。
與此同時那周圍在半空中,飛舞的紫羅蘭花瓣,就好像有了生命一般,隨著槍聲的響起,散落了一地。
“啊!”何宇盛的慘叫聲自靈魂手槍的響起而再次發了出來,這次是擊中它的肚子。
他艱難地捂住,那些不斷流淌著紫紅色血液的傷口,嘴角上揚他的臉色雖然不至於難看,但是比起剛才的時候明顯差了不少,是靈魂手槍起的作用嗎?
此刻,信子看得那處於劣勢的何宇盛,竟然在對著自己一麵壞笑於是忍不住詢問道:“你在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