飲酒,買醉,更多的是一種不甘心,我隻是想要喝醉罷了,純粹的喝醉,最近實在是太累了。
沐胭脂拖著腮幫著,安靜的看著我,臉上帶著一點微笑,也帶著一點醉意,臉上紅撲撲的,煞是好看。
“酒這東西,喝多了,人會變的喲”
我揉著腦袋,很迷糊,現在看人已經兩個影子了,麵前的沐胭脂已經直接變成了三個人,我覺得這個女人有妖術,要不然,怎麼會分身呢?
搖晃了一下鬧到,道:“怎麼回事?你怎麼變樣子了?”
沐胭脂捂著嘴笑著,笑的很開心。
我看了看手裏的酒杯,我喝多了,不可能,不可能的,我不可能喝多的。
忘記是誰把我搬回去了,我也忘記倒地發生什麼了,隻是知道吐呀吐的,就很快的麻木了。
淩晨的時候,感覺肚子很漲,很難受,就起身,準備去廁所,奇怪,不是我熟悉的寢室。
摸索了一下,在屋子裏麵找尋著開關,看看能不能把燈打開。
燈光打開了,傳來一個很煩躁的聲音,一個女人拿著被單包裹著自己,道;‘開什麼燈,不知道在睡覺麼?煩死了,煩死了”
是我做夢了吧,真是罪孽呀,即使做夢了,夢見的也是別的女人,這女人是誰?
來到廁所,準備撒尿,結果燈沒等我打開,自己開了,看著坐在馬桶上快睡著的人。
“啊,你怎麼這麼惡心,我的眼睛呀,眼睛呀”
鬧鬼了?這是我的第一感覺。
我蹲在外麵,捂著肚子,該死,喝的太多了。
很快,門被推開了,一個女孩低著頭,來到了床上,倒頭就是睡覺,我尿完尿,關上門,看了看屋子裏麵。
不對,是幻覺吧,怎麼兩個女人,難道我真的那麼邪惡,夢裏麵都是什麼呀。
算了,既來之則安之,黃老說過,生活也好,青春也好,我們本以為是我們在度過青春,其實本質上是青春上了我們,提了褲子,還不給錢的。
倒頭睡覺,誰也別煩我,明天估計就要上戰場了。
清晨的時候,我被一陣的吵鬧聲給弄醒了,弄的特別的煩躁。
“能不能別吵吵了”
我睜開眼睛,習慣的去摸一下床邊,找尋著香煙,結果沒找到,睜開眼睛,一個在床尾,一個在床頭。
一個叫沐胭脂,一個叫倉央離。
倉央離臉紅的已經不像話了,沐胭脂則是冷的不像話。
“你做了什麼?”
沐胭脂質問著我,我看著沐胭脂,想了想道:“我也不知道”。
倉央離則是低著頭,腦袋死死的塞在膝蓋裏麵,就是不說話,我看著自己的雙手,然後學著電視裏麵的東西,打開自己的褲子,看了看,好吧,其實我也好奇,這到底能夠發現什麼?
沐胭脂道:”你出去“
“偶,好的”
我走到門外麵,才發現有點冷,路過的女孩紅著臉看著我,我看了看女孩,微笑道:“你好”
“你身材不錯喲”
我低頭,才發現沒穿衣服,回頭敲門,敲了幾遍,這才把門打開,從裏麵扔了一點衣服,勉強的穿上。
回到屋子裏麵,隻是似乎和我預料的場景不是很多,有時候我覺得我的想象力很豐富,可是無論怎麼想象都無法想象,麵前的兩個女孩靠在一起坐著。
倉央離靠著沐胭脂的胳膊,死死的拽著就是不撒手。
“我是不是應該說點什麼?”
沐胭脂笑了笑道:“不需要說什麼,又什麼都沒發生,昨晚,你喝多了,我一個人搬不動你,就找倉央離來幫忙,但是沒想到,你竟然來二遍,還要喝酒”
“結果呢?”
“小離子一口的量,直接倒在了桌子上,然後我來到了隔壁的旅店,花錢找人,把你倆給搬了上來”
我想了想,似乎差點什麼。
“等等,似乎不應該一個屋子吧”
“就剩下一個房間,你說去哪?”
我離開了,和兩個女孩一起離開的,今天有事情,需要去參加一個飯局。
因為今天是周末,需要和慕桃夭的父親吃飯。
走到樓下的時候,負責退房的老大爺看著我,衝著我打著拇指,因為房間的錢是兩個女孩算的。
我確實沒錢,錢都花在酒水上了。
我們達成了一個協議,那就是誰也不要說出去,但是我看著倉央離的表情,似乎不太安穩。
打了一個電話給慕桃夭,慕桃夭說了,可以過來了,什麼都別帶,自己來就好,我點了點頭。
從新來到熟悉的別墅,確實有點不一樣的感覺,這次來,心裏更多的是一種渴望,如果我可以在這裏擁有一套房子,多麼好。
屋子的房門被打開,迎接我的是一個中年婦女,和慕桃夭有七分的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