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陸薄年的眼睛,夏暖拿起能遮羞的東西坐起來:“我要回去。”
陸薄年眸底泛起一抹深意,這種感覺頗有自己被人用過之後,然後又被嫌棄的意味,他麵無表情的說:“夜裏在這裏睡。”
她頭搖的像是撥浪鼓,“不行,我要回去陪小寶。”
陸薄年固執的說:“不行。”自從跟她睡在一起,那種要命的失眠感覺變得沒那麼嚴重,好容易找到良藥,他怎麼舍得放走?
夏暖堅持道:“陸薄年,我必須要回去。”家裏不僅有小孩子,還有楊詩怡。
陸薄年第一次覺得睡覺這事竟然比之前失眠的時候還要可怕。
明明那個女人就在眼前,他唾手可得,可是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她離開。
陸薄年覺得自己被嫌棄了,他麵無表情的看著夏暖:“夏暖,你這是用完之後拍屁股走人嗎!”
一句話,秒殺夏暖。
夏暖極度無語,她揉了揉腦門說:“陸薄年,我,你幹什麼?還來?你已經要了很多次,難道你不累?唔——”
不想聽這個喋喋不休的女人說話,陸薄年直接用唇堵住她的話語。
再次闖進她的身體,夏暖幾乎要崩潰了,誰來跟她說說,陸薄年這人到底是什麼構造的?為毛她都要累成狗,而某人卻是一臉神清氣爽,不公平,簡直太不公平!
看著某女不停的呼叫著求饒,陸薄年才滿意的抽身離開,美其名曰,她不讓自己爽快,她也不能爽快。
聽聞他大言不慚的話語,夏暖內心忍不住嚎叫起來,靠靠靠,陸薄年,你這個頭腦發達,四肢野蠻的混蛋,男人跟女人能有可比性嗎!
夏暖真的是累癱了,下樓的時候,看著她雙腿奇怪的姿勢,陸薄年眸底閃過一絲愧疚,心想下次一定節製一些,然而在看到她的時候,那種要命的感覺根本讓他停不下來。
沉寂七年的身體,一下子被填的滿滿,讓他根本無法自持。
誰讓這個女人太容易牽動他的心了呢?
夏暖是被陸薄年抱進車裏的,剛放在座位上,她就忍不住叫起來,紅著眼睛捶打著陸薄年的後背:“混蛋,周扒皮,萬惡的資本家。”
陸薄年吻著夏暖的眼睛,心中愧疚不已,但是嘴上的話卻是:“下次我會小心一點。”
然而沒等到下次,夏暖已經對陸薄年產生了濃烈的抗拒,具體是什麼,且聽下回分解。
將夏暖送到巷子口的時候,夏暖已經累的睡著,本不忍心喊醒她,但是她自己卻先醒過來。
“到了?”她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剛坐起來,就發現下麵疼的難受,她齜牙咧嘴一下,狠狠的瞪了一眼陸薄年。
麵對她富有殺傷力的眼神兒,陸薄年像是沒看見一般,視線轉移到窗外問:“用我送你上去嗎?”
他不知道,他這話染了多少溫柔。
猛然聽到他的話語,夏暖心中閃過一絲恍惚,她怎麼覺得陸薄年今天特別奇怪?
姑且將他的這種表現為他腎上腺太過發達所致,夏暖解開安全帶,推開車門一瘸一拐的往裏麵走。
看著她的背影,陸薄年俊冷的臉鋪上一層複雜的感覺。
他點燃一顆煙抽了起來,身子靠在車座上,眼睛盯著夏暖消失的方向,整個人陷入沉沉的思緒當中。
沒人知道,這一刻,他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