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這封信是誰寫的?(1 / 2)

即使是在漆黑的夜,但還是有著淡淡的月光傾灑在遠處的那抹翠綠的身影上,那熟悉的麵貌,和那麵容上泛著陌生的冷笑,不是沐瑾萱是誰。

“抓住她!”侍衛迅速趕到眼前,一把將張司珍拉起來,泛著寒光的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張司珍充滿恨意的眸子瞪著遠處的人,卻見那抹身影不知何時已經離去。

“你是什麼人?”侍衛淩厲的目光掃過張司珍,眉頭一蹙,“你是彩司殿的人。”

“這是什麼?”另一名侍衛看到地上的首飾盒,彎腰撿起,張司珍惶恐的瞪著雙眸,張著嘴巴卻不知道說什麼。

“何事如此喧擾?”龍殿前響起一聲尖利的嗓音。

那名拿著首飾盒的侍衛回身恭敬的走到曹省跟前,將手裏的東西雙手遞到他麵前,“曹公公,這人是彩司殿的,不知為何深夜再次,奴才發現了這個。”

曹省犀利的眼眸掃過神色慌張的張司珍,剛要打開這首飾盒,遠處的一名侍衛接著喊道,“曹公公,奴才在她身上搜到了一封信函。”

張司珍越發惶恐,大喊道,“曹公公,老奴冤枉,老奴怎麼會是刺客。”

曹省接過那名侍衛遞來的信函,無視張司珍的話語,看著手中的首飾盒和信函,抬眸望向張司珍,“你說你是冤枉的,那你為何深夜出現再此,難道不知龍殿聖地,不得出現嗎。”

嚴厲嗬斥的話語自曹省口中而出,張司珍愣在原地,眸子蒙上一層死灰,咬著牙,卻不再發一言,她若說她是被陷害的,誰會信她?

曹省不屑的冷哼,打開手中的首飾盒,裏麵突然綻放的光亮令曹省得眼眸眯了眯,待見到裏麵破碎的夜明珠時,臉色陡然一變,冷冷的望著張司珍,大喝道,“把她抓起來。”

“是,曹公公。”侍衛將張司珍架起來走到曹省前。

張司珍麵如死灰的看著前方,眸光看到曹省手中的首飾盒內的破碎的夜明珠時,雙眸驟然睜大,心也瞬間跌入穀底,這個沐瑾萱好狠。

“哼,大膽奴才,竟然損壞了夜明珠。”曹省冷哼一聲,轉身朝著殿內走去。

“出了何事?”寢殿的側殿內,楚蕭寒一身龍袍慵懶的坐在軟榻上,墨黑的長發傾瀉在身後,如雲幕般柔順。

單手支額,垂眸看著手中的奏折,見曹省進來,指尖揉了揉眉宇,微微蹙眉,涼涼的倪著曹省。

“皇上,您看下這兩樣東西。”曹省心疼的望了眼楚蕭寒,不想因為這些事讓他煩心,可是這夜明珠牽扯到後宮之事,皇上必須知道。

“呈上來。”楚蕭寒放下奏折,接過曹省呈來的東西,看著手中的信函,微蹙的眉宇越發緊蹙。

伸手打開那個首飾盒,見到裏麵破碎的夜明珠時眸色一凜,凝視著那破碎的夜明珠不發一言。

曹省望著那破碎的夜明珠心中哀歎,也不知這夜明珠是皇後的還是柔妃娘娘的。

楚蕭寒放下首飾盒,看著龍桌上的信函,眉宇緊蹙,不動聲色的打開裏麵的信函,看著裏麵的內容,指尖輕輕敲擊著桌麵,眼眸描繪這信函上的字跡。

“曹省,你說這封信是誰寫的?這夜明珠又是誰的?”楚蕭寒將宣紙放在龍桌上,單手支額,淡淡的望著那破碎的夜明珠,俊逸儒雅的麵容上淡然優雅,緊蹙的眉宇也已舒展。

曹省摸不透楚蕭寒的心思,卻也不敢妄自猜測,慌忙跪在地上道,“皇上,奴才不知。”

楚蕭寒淡笑,笑意寒涼,將桌上的東西退至一側,繼續拿起桌上的奏折自己看著,指尖有意無意的敲擊著桌麵,發出一聲聲清淺的響聲。

曹省跪在地上,他知道皇上現在很生氣,皇上越氣時,身上的氣息就越淡,麵容越平靜,讓人很難分辨,待他在楚蕭寒身邊待了十年,還是能摸著他的一些脾性。

曹省不知在地上跪了多久,外麵的張司珍雙眸死死的盯著龍殿,曹公公進去這麼久了,到現在裏麵也沒有動靜,越是平靜,她的心就越慌,仿佛時間停滯一般。

月上枝頭,整個龍殿的暗影籠罩著他們,夜裏的涼風吹拂的人有些發冷,但張司珍卻渾身布滿了冷汗,眼眸瞪著發酸,也未離開龍殿的視線。

鍾樓傳來一聲鍾聲,那一聲敲擊在張司珍7;150838099433546的心上,仿佛是在宣判著死刑一般,她再也承受不住這樣的煎熬,身子一軟,便倒在地上。

那些侍衛的刀至此都落在她的脖子上,因為她的身子下滑,而侍衛始料未及,鋒利的刀刃割破了她的脖子,血液也順著傷口緩緩流出,浸濕了她深綠色的宮裙。

但她卻未感覺到痛意,麵如死灰的望著地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