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和人與我何幹?”她的聲音依舊很淡,邁起步伐繼續朝前走去。
不管雨紅是何人,淩尋的手法太過殘忍,更讓人心驚。
“他們是殺害王子族人的仇人,王子的族人,三百族人全部被殺,你說這事是否於你有關?”
溪風的話讓沐瑾萱邁出的步伐硬生生頓在那裏,她僵硬的轉過身來,震驚的看著溪風,“你說什麼?”
“我說的很清楚,你救的是殺了淩尋一家三百族人的凶手,包括淩尋剛剛出聲的弟弟,那嬰兒才兩個月大,卻依舊難逃魔刀,你說那個人該不該救?”
溪風緊緊握著手中的信函,像是在極力隱忍著多年來積壓在心底的仇恨,當年他的父親也是似在其中。
原來如此,到頭來是她救錯了人,是她將淩尋陷入不孝不義之中。
她知道那種家族被滅的痛,更知道那種恨,可她卻那樣對淩尋,原來一直是她想錯了,她認識的淩尋從來不是那樣心狠手辣之人。
家族的恨有多痛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若是換做她,她的做法甚至比淩尋的更狠,而她卻在怪淩尋,她有什麼資格?
“對不起……”沐瑾萱呢喃出聲,她轉過身,雙手緊緊攥起,罷了,就這樣吧,既然已經如此,那就不要再解釋了。
她不知道淩尋怪不怪她,但她卻希望淩尋怪她,恨她,至少這樣他不會對她再有念想,也不會痛苦。
“你的心真狠!”溪風冷厲的聲音驟然傳來,帶著磅礴的怒意,似乎在恨她有似乎想要殺了她。
這一切她都不在乎隻希望他們之間今後再也不會有交集,至少她不想再去傷害淩尋了。
走了許久,她已經看不到身後的山穀,唇畔牽起一抹苦澀,她看著身後跟著的馬兒,輕歎一聲,這是淩尋送給她的,可是她不想要,她想要徹底和他有個了斷。
可是不管她如何趕都趕不走這個馬兒,它好像通靈一樣,一直跟隨她。
忽然沐瑾萱發覺這馬似乎有些焦躁不安,一會嘶鳴,一會不停的踏著蹄子,她回身看向它,微微蹙眉,冷聲道,“不耐煩就回去,我沒逼著你跟我。”
她緊了緊手中的包袱,剛要轉身卻見馬朝她二來,似是想要她坐上去,一會蹲著前踢,一會煩躁的踢著蹄子。
不悅的瞪著它,沐瑾萱懶得打理它,再往前一會就是萬丈懸崖了,那裏的路很窄,她要快些過去。
馬兒還是不斷的嘶鳴,沐瑾萱煩悶的看著它,輕歎一聲,算了,騎上去吧,她正好也走的累了。
將包袱甩上去,沐瑾萱剛要翻身上嗎,驟然前方一道淩厲的匕首乘著冰冷的寒風而來,她心下一震,拉著馬兒快速朝邊上一閃。
沐瑾萱冷厲的凝著前方,眸色泛著濃鬱的殺意,看著風含和幾個男子手中執著劍朝她而來,她鬆開韁繩,拍了怕馬背,“你先走吧!”
馬兒似是能聽懂沐瑾萱的話,它嘶鳴一聲,轉身朝著山穀而去。
風含麵色一遍,看著遠去的馬兒,大吼一聲,“殺了那馬,那是淩哥哥的馬,它是要去通風報信。”
不僅沐瑾萱震驚,就連其它幾人也是一震,那是王子的馬,誰都隻王子的馬隻認王子一人,何時會跟一個女子在一起了?
但他們也不敢耽擱,幾個人上前,拉起身側嗯馬翻身上馬,手中緊緊握著飛鏢對著遠去的馬就要射過去。
沐瑾萱眼眸驟冷,她快速掏出幾枚銀針對著那幾個男子射過去,那泛著劇毒的銀針刺進兩個男子的肌膚,隻是一瞬,那些人便中毒倒在地上。
“抓住她!”風含怒吼一聲,抽出腰間的軟鞭對著沐瑾萱甩過去,淩厲帶著勁風的鞭子甩過來,沐瑾萱還要對付其他人,身形無法移動。
幾個人將她圍起來,沐瑾萱冷厲的凝著他們,身子重重的承受著那一鞭子,灼痛的刺痛感席卷全身,沐瑾萱咬牙忍著,冷厲的眸光掃了眼四周,驟7;150838099433546然飛起身甩出手中的銀針。
針如毛雨般驟落,唯有幾個刺入那些人的身軀,其它的都被斬落,看著眼前就剩三個人,沐瑾萱心底更加的充斥著狠厲和冰冷。
“沐瑾萱,今日我定然讓你生不如死!”風含見她將然這般厲害,幾次拿不下,她更加的憤怒,手中的力道也加大著。
那幾人席卷而來的殺意讓她心底一沉,她冷厲的瞪著風含,“你為何處處為難我,我已經離開,還要對我步步緊逼!”
“哼,怪就怪你長的像離歌,你最錯的地方就是讓淩哥哥愛上了你!”風含挑眉示意其它兩人。
離歌?
這個女子又是誰?
為何一個人說她長的像藍歆,而她也發覺自己就是藍歆,但是這個離歌又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