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
葉風看著虛空中踏劍而立的中年男子,隻感覺一陣頭大。
江痕可是靈武宗的核心弟子,而且是登上了從魁榜上的天驕,他的師父,那一定是靈武宗的前輩人物。
葉風一閃身,便站在了葉小月身前,無論此人有何目的,葉風首先考慮到的便是不能讓小月出事。
凰傳音問道:“如果我和帝樂聯手,應該能攔住一段時間。”
凰的臉色也十分凝重,此人的氣息太強大,強大到讓人絕望。
帝樂半開玩笑地說道:“不會吧葉風,你們都是惹了些什麼人啊,我還有許多事情沒做啊,可不能掛在這裏。”
葉風對大家傳音道:“先看看再說吧。”
他之所以淡定一些,是因為他並沒有從此人身上感覺到殺意。
這時,江痕對著虛空說道:“師父,您是來抓我回去的嗎?”
一道蒼勁的聲音從虛空降下:“奉副宗主令,拿你回宗,不過在此前,我想知道為什麼?”
“我想知道我柳鬆的得意弟子,為什麼要判出靈武宗?”
“他們說你親手殺了段曄,是不是真的?”
“師父...”
“前輩!”葉風突然說道,“江痕也是逼不得已的。”
“你就是葉風?”劉鬆一眼看來,葉風隻感覺他的眼神如同鋒利無比的神劍,這一眼之下,葉風的識海竟然傳來陣陣刺痛。
“晚輩就是葉風!”葉風不卑不亢地說道。
“師父。”江痕突然攔在了葉風身前,他恐怕是擔心柳鬆直接將葉風拿下,對於柳鬆的實力,在場的隻有江痕最為清楚。
“如果師父要拿徒兒回去,便動手吧。”
“江痕,你從小便是我一手帶大的,你的秉性如何,為師最為清楚,雖然你的天賦不是最高的,但你的劍心卻是最為純粹的,所以為師覺不相信你會無緣無故對同門痛下殺手。”柳鬆的眼神如劍,仿佛能看穿一切。
他說道:“所以,為師想要聽你的解釋。”
“師父...”江痕的眼睛有些泛紅,他一五一十地將火焰山中發生的事情講述了一遍,沒有絲毫的隱瞞和誇大,事實是怎麼樣,他便怎麼說。
“所以,你覺得靈武宗已經不適合你繼續修行?”
“師父,請您原諒徒兒的不孝,隻是徒兒不允許自己對一個可能是無辜的人出手。”
“你想要去查明真相?”
“是的,徒兒想要去百國之地,親自見見慕塵,如果宗內的傳言是真的,徒兒會親自負荊請罪,任憑發落。”
“那如果是宗門冤枉了慕塵又當如何?”
“徒兒會還他一個清白。”
“江痕,你可知道作為靈武宗弟子,違抗宗門命令,便是死罪。”柳鬆的語氣突然變得嚴厲起來,虛空中,突然布滿了鋒利的劍氣。
葉風見江痕似乎準備束手就擒,當即取出昆吾劍,一步來到江痕身前,說道:“前輩住手!”
“我教訓徒兒,關你何事?”
葉風的目光堅定,可以說江痕落到今日的地步,一大半的原因都是因他而起,葉風自然不能袖手旁觀。
“葉風,你趁我師父沒動手快走吧,你們不是他的對手。”江痕說道。
“不行。”葉風說完,凰和帝樂一左一右飛來,兩人同時釋放出造化境的強大氣息,一時間,整個空間震蕩不已,仿佛即將崩潰。
“你是慕塵的弟子?”
“正是。”
“如此正好,我徒弟為了你師父之事,做出大逆不道之事,你便跟我一同會宗門,將當年的事情查個清楚。”
“此事晚輩恐怕不能答應。”葉風說道,“若是晚輩去了靈武宗,怕是沒命再出來。”
“既然我親自來了,此事便由不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