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培沒有說的是,在帝都張家的打點下,張讓已經在容城市官場打下了牢實的基礎,絕絕對對的是一條過江龍。
你小子竟然和這樣的人物有矛盾,這簡直有點作死的感覺。
要知道,張讓在容城最大的靠山是那位三把手,隻要他們發力,你小子的繡夢集團分分鍾要破產倒閉的節奏。
不過綁架這樣的事情,張讓雖然已經站穩了腳跟,但應該也不至於做出這種事情來。
不要把這些二代想的那麼腦殘,張讓能讓帝都張家派到容城來發展,自身沒實力是不可能的,絕對不會蠢到做這種事情。
李福夢心中也知道這件事和張讓沒關係,不過,張讓遲早肯定要對付自己的,這個時候說出張讓的存在,也相當於提前給周培打個招呼。
雖然自己和周培可能不會有關係,但沒準以後用得上呢。
自己今天說出張讓,至少也能在周培心裏留下張讓有可能犯罪的印象,世界就是這麼奇妙,有時候也許因為一件小小的事情,就能改變未來的結果。
換句話說,這大概就是所謂的蝴蝶效應。
李福夢繼續道:“除了張讓,還有個書人影視的周總,嗯,他曾經就綁架過我,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他提前給放出來了,我在想,會不會是他又想故技重施。”
這個事情公安局卷宗裏有,周培是知道的,這段時間專案組也有人手去調查了書人影視,沒發現異常,因此這個消息對周培來說,也是可有可無。
李福夢停頓了片刻才道:“還有個人,大概也有可能。”
周培哦了一聲,“誰?”
“張珂。”
李福夢自己都鬱悶,和張珂其實根本沒什麼大矛盾,怎麼就走到今天這個地步了呢,到了現在,竟然是不死不休的局麵,讓人頗有點無奈。
周培愣了下,“張珂,是誰?”
李福夢道:“蜀州振達礦業,張三奎的兒子。”
周培不知道張珂,但張三奎還是知道的,容城市大力扶植的企業,蜀州數一數二的企業家,如果說張讓是條過江龍,那張三奎就是條盤山虎!
頓時有點無語,你小子這是要鬧哪樣,創業成功不容易,竟然和這些人有矛盾,這真是有點作死的意思了。
李福夢本來就想擼掉張氏父子,而且也是通過借勢擼掉,這正是個機會,此時便不再保留,說道:“而且,我懷疑,這件事情很可能就是張三奎父子搞的鬼。”
周培愣了下,“你有證據?”
李福夢笑了笑,從兜裏拿出一張照片,這是從楊三那打印下來的,遞給了周培,“這是我偶然得到的一張照片,別墅是張三奎在天域別墅區的一套房子,那兩個道士在那裏住了一段時間,這個你們可以去天域別墅區提取視頻查證。”
想了想又道:“剛才你給我看的那個資料,裏麵有道士的鞋印,我就想,這件事應該和張三奎父子脫不了關係了。”
周培怔了下,頓時發現這其中的聯係,精神驟然振奮起來,“按照這樣說,確實很有嫌疑。”
李福夢點頭,“不隻這件事,我覺得當初書人影視周平綁架我,也可能是張三奎父子的主意,要知道,書人影視就是振達礦業注資控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