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杜漫寧的心裏一怵,有些不太懂南宮寒的意思,不過南宮寒似乎也沒有那個意思讓她懂,他隻是接著口淡淡的說道:“杜漫寧,我給你一個機會,做我的女人怎麼樣?”
“你沒喝多?”杜漫寧張口結舌,很是不懂南宮寒心裏到底在想些什麼,這時南宮寒伸手將車窗給關上,然後卻把露窗給打開了,之後也沒有應杜漫寧的話,按了一下dvd,優美的旋律回蕩在車上,唱的竟然是林宸希的《不再問》
“一個人匆匆忙忙過一生,兩顆心不會再覺得苦悶!沒有你世界如此的冷,有了你時間如梭飛奔。再回首容顏已無法辨認,隻有情能直到永恒。我不再問是否愛我一人,愛是容易看見傷痕。我不再聽那些流言紛紛,是錯是對本來無從考證。我隻想願愛是不滅的燈,照亮這世間遊戲的人。我隻想要一個最深的吻,多年以後仍有你的溫存……”
聲聲句句,就如同一個孤獨的行人在訴說著內心的苦楚,這種感覺杜漫寧從來都不缺,小時候是一個人,長大了也是一個人,有了孩子仍然是一個人,這首歌唱到了杜漫寧的心裏,她不由的也靠在了車座上,閉著眼睛輕輕的聽著,任淡淡的憂鬱充斥著她的心靈。而且她逛了一天的街,腳底板都是火辣辣的,如今整個人放鬆了下來,竟然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沉靜!安詳!南宮寒又一次體會到這種感覺,身後均勻的呼吸聲傳來,睡的那樣沉那樣信任,南宮寒微微的別過了臉,定定的望著杜漫寧,她很美,原本挽在腦後的老年發變成了一頭秀發,齊腰的長度讓她更顯的纖弱,劉海淩亂的散在額前,閉上的雙眼,微啟的小嘴,這樣普通的一瞬間,卻在南宮寒的心裏定格成了永恒。
伸出了手,將她的頭發從臉邊撩去,杜漫寧無意識的嚶嚀了一句,然後轉過了頭又睡了過去,南宮寒也不說話,回過頭,靜靜的閉上了眼睛,寧靜的山路,清新的空氣,有著淡淡憂鬱的歌曲,卻給了南宮寒最輕鬆的時刻,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竟然也不知不覺睡著了。
“啪……啪啪……”
聲音很小卻連綿不斷,有一滴冰冷的東西滴在了自已的臉上,南宮寒猛的睜開了眼睛,充斥著血紅的眼睛還沒有從睡眠中清醒過來,瞬間陰冷的目光使他整個人都變的很陰鬱,他快速的掃了一眼四周,身子這才漸漸的放鬆下來,原來……天黑了,下雨了!
毛毛細雨中夾雜著偶爾的一滴雨水從天窗上掉落下來,身後的杜漫寧睡的仍然安穩,南宮寒俯頭雙指捏了捏自已的眉心,暗暗心驚自已竟然在山野間也能睡著,他不由苦笑了一下,悄然的關上了車窗,發到了車子,緩緩的向山下駛去,山路不好,偶爾碰到顛簸的地方,他還擔心的望了望後麵熟睡的杜漫寧,誠然不知自已的臉上堆滿了多少的柔情,有著多少的寵溺。
第一次,他強烈的想將一個女人困在懷裏,不管她的家世,不管她的身份,不管她的目的。但是也是第一次,他在想好了表白之後,對方聽了後淡定的睡去,他很生氣,更多的卻是無奈和苦笑。杜漫寧,一個傻裏傻氣的女人,卻勾去了他全身心的牽掛。
車子一路行駛到了房間,使用之前晨晨給他的備用鑰匙進了門,將懷裏的女人輕輕的放在了床上,站在那兒看著她平靜的睡容,他竟然不想離去,這個女人,逛街能把自已累的像個死豬一樣,真讓人無語。
俯身,撫上了她細膩的臉蛋,輕輕的在她額頭落下一吻,然後離開……
杜漫寧這一覺睡的很香,很安穩,這麼多天來的緊張情緒,今天終於再也扛不住了,等到她睜開眼睛的時候,有著一瞬間的失神,她……這是在哪裏?蹭的一下了擁被而起,杜漫寧快速的環視了一下房間。
熟悉的一米五小床,熟悉的小台燈,熟悉的古天樂壁畫,熟悉的環境卻讓她的頭更混沌了,這裏的一切都在說明這是她自個兒的家,隻是昨天她不是和南宮寒一起的嗎?是他將自已送回來的?穿著拖鞋下床,換下了身上那睡了一衣發皺的衣服,來到了客廳……
“你,你怎麼進我家的?”杜漫寧嚇了一跳,臉色頓時變了,她沒有看到南宮寒,看到的卻是那個神秘的男人!那個綁了自已母親的男人,突然間毫無預征的來到了自已的麵前,把杜漫寧立刻驚醒了。
“晚上的貿易交流會,你將會作為我的女伴來參加,這裏是衣服,梳洗一下去。”男人坐在沙發上,魁梧強悍的身軀就似是擠在他那個沙發上似的,杜漫寧的臉色稍稍恢複了一下,看了一眼茶幾上的衣服,磨蹭著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