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想殺我,你特麼的還要練練(1 / 2)

白府中個個都是高手,每一次行為的背後都藏著不為人知的陰謀,而這一次上香也不例外,白清秋不得不防。

可是她沒有想到的是,白清竹竟然隻提出要自己去,白老夫人怎麼可能答應她樣的要求,當下便命了賀氏與她一道前行。

而恰巧的是,去的廟居然是行雲寺?

白清秋聽著車外頭馬蹄巴噠巴噠的聲響,看著那個留著厚厚留活依舊低著頭的白清竹,輕笑出聲。

“四妹,處在從秦府壽宴,你這是第二次與我同乘一輛馬車了吧,不過,四妹還想送什麼樣的荷包給我呢?”

第一次的荷包送的是斷子絕孫藥,第二次荷包送的是個驚天奸細,那麼,這第三個荷包,該不會就是要她的命吧。

“哼,白清秋,你果然了解我,我白清竹什麼本事沒有,可就是做荷包的時間有的事,這次送你的是朵碧落花,你敢收嗎?”

一道極為陰厲狠毒的話自白清竹口中說出,讓人心頭發顫。

碧落花,那是活人用的嗎?

身邊的蘭香怒瞪,若是可以,她絕對會讓小姐離這個四小姐遠遠的,上回就是她,險些害得小姐清白盡失,又因為歐陽振興的死進了回官府之門,這個四小姐果然是不叫的狗會咬1;150850295305065人。

“那花,還是留著四小姐自己用吧,我家小姐若是要用,那也是用那富貴之花。”蘭香沒好氣的說道。

“大姐姐身邊的有丫鬟也這麼嘴利,難怪白清月會說你是南淵惡女了。”

“你?”

“怎麼,本小姐說得不對嗎?大姐姐,你最好還是管管,否則遇上什麼不該惹的人物,隻怕有你好受。”

白清竹不必再裝什麼乖巧柔順,不必再低聲細語,麵對白清秋,她隻聲色厲冉和無盡的恨意,低垂的目光裏放射的是無盡的冰冷陰寒。

蘭香氣得身體發顫,這個陰險的四小姐居然還有臉來說她,也不知道她暗地裏給小姐使了多少絆子,光是每次在福壽院裏請安的時候,話裏就帶著不善,若不是小姐機敏,隻怕老夫人都要被她蒙蔽了,不過,老夫人現在也好不到哪裏去。

“蘭香,何必生氣,白清竹她這是在羨慕嫉妒恨,羨慕本小姐這麼寵著你護著你,你看她家的燕草,被調教得可是越來越回去了,明知道主子受人威壓卻不敢吭一聲。”

蘭香是她的丫鬟,更可以說是她的姐妹,白清竹,打狗也要看主人的,你還真當她白清秋死人不成,任由著你在這裏對蘭香呼喝?

“白清秋,燕草再怎麼樣也是我的丫鬟,豈由得你在這裏置喙。”

“那蘭香還是我的姐妹,她的事也不用你管,本小姐我想讓她說她就可以說。”

“你?”

“哼,我怎麼樣,有膽子你現在就殺了我,否則,別說是是置喙你的丫鬟,就是去教訓你的秦墨蕭,本小姐也能做到。”

“什麼?白清秋,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就連白遠濤和賀氏我都不怕,我還會怕一個什麼官職都沒有的平頭世家公子嗎?白清竹,你特麼別擺出一副清純的模樣,別以為我不知道,每次借口出去買繡線是去幹什麼了,想看見秦墨蕭你就說,偷偷摸摸的簡直是丟了我們女人的臉,其實你骨子裏就是賤,就是浪。”

“你?……”

她骨子裏就是賤,就是浪嗎,她丟了女人的臉?白清竹被她罵得臉色鐵青,她不是,不是。

“白,白清秋,你,你別以為我不敢殺你。”

“來啊,你來殺啊,這馬車裏就剩下你和我兩個人,別整那些個虛的,你的袖子裏不是藏著了把削鐵如泥的匕首嗎,你就有用它刺入我的胸口,否則,隻要有我一天在,你就永遠別想成為秦墨蕭的女人。”

什,什麼?

別想成為秦墨蕭的女人?

白清竹被震得臉色發白,腦子嗡嗡作響,不,不可以,白清秋不能那麼做,如果此生不能再度與秦墨蕭結為夫妻,那,那她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她的存在,不就是上天再給她一次機會,殺了這個女人與他有一起嗎?

“啊,白清秋,我要殺了你。”

白清竹再也忍不住了,猛的抽出袖中匕首對著白清秋那張似笑非笑的臉狠再刺過去。

腦子裏閃現的全是一個念頭,殺了她,殺了她。

白清竹從來沒有感覺到自己這般瘋狂過,更感覺這身體不是自己的。

理智告訴她不可以這麼做,不可以被白清秋激動,可是她根本控製不住自己,記憶中秦府秦墨蕭身體被冰寒的長劍刺入身體的那一刻,血瞬間噴射而出,溫燙的血濺在她臉上,眼睜睜的看著那個男子倒下,那一刻,她自已竟也跟著死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