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白府嫡女,一個禦賜淩王妃,居然被一個戲子拿著肚兜在慶賀她成為淩王妃的宴會上出現,而且還與聲俱淚的說道,他們是兩情相悅?
白老夫人初初一聽,顯些沒氣背過去,這是什麼場合?這是什麼時間?這個戲子不是在給自己找不痛快麼?看著那些人夫人異樣的目光看過來,她當場拿根繩子上吊的心思都有了。
“母親,母親,是媳婦不好,沒,沒能夠攔住哇。”
賀氏眉頭緊鎖,一臉懊悔的說道,可是心裏卻樂翻了天,沒想到白清竹一出手就這麼狠,哎呀,真是笑死她了,不過,她的功勞也不小,看到那個抹鮮紅的肚兜沒,這就是她眾浣洗房裏偷偷弄出來的。
這回看白清秋還有什麼臉麵活在這世上,還有什麼狠話可說?
私相授受啊,這可不是一兩句話,甩甩鞭子就能說得過去的,再加上又是皇上賜婚,這罪過,可就大了去了。
“你?你這個沒用的,還不快,快將他給我拉下去?”白老夫人氣得拐杖重重錘地,臉色鐵青。
拉下去?
老夫人在開什麼玩笑,她好不容易布了這個局,又好不容易設了這個宴,你說她賀碧如會這麼做嗎?
賀氏知道,白老夫人又犯糊塗了,這被一綁子夫人吹棒的讓她不知道東南西北了吧,不過,這也證明了,那個放在老夫人床頭的荷包多有郊了。
“老夫人莫氣,莫氣。”
賀氏趕緊上前,一臉孝順的給老夫人順氣,不過在她耳邊低聲提醒,母親不要忘了我們此次宴會的目的何在。
老夫人身體果然一怔,腦子突然清明了起來,“對對對,白清秋,白清秋……”
沒錯,這次是讓白清秋倒黴來著,更讓她去死來著,否則,一個月後死的人將會是她,手指緊握拐杖,老眼放著陰毒的光芒。
賀氏這才滿意一笑,不錯,還沒到老糊塗的時候,可麵上卻焦急的應道:“快,快去請大小姐過來,老夫人生氣了。”
杏花得令,立即飛奔去了清秋院,賀氏是個厲害的,比李姨娘還要厲,更比李姨娘出手大方,袖中荷包少說也有三十兩銀子,這可夠她一陣好花了。
可當杏花滿心歡喜的來到清秋院時,卻生生愣住了,隻見清秋院下那棵大樹蔭底下,端端正正的坐著一個白色衣裙,把玩黑鞭的女人。
周圍站滿了不姐,還有一個捂著臉,鮮血直冒的女人,心中狠狠一跳,這,這氣氛不對啊。
白清秋瞄了眼跑來的人,冷冷道:“杏花,你來幹什麼?“
她來幹什麼,“奴婢奉老夫人之命來請大小姐速速前去正廳,大小姐,你還是快點吧,否則老夫人等急了可是要生氣的。”
一個傻子而已,一個快要身敗名裂的女人而已,她杏花會怕?想到這裏看白清秋的眼神越發的嘲諷了起來。
“生氣?好一個杏花,好一個奴婢,就你這態度,也足夠本小姐殺你十次了,你們做下的那些個好事,別以為我不知道,呆會兒再跟你老賬新賬一齊算了。”
“你?大小姐什麼老賬新賬的,奴婢隻不過是個傳話的,若是大小姐不聽,那奴婢也沒有辦法,哼,不過,奴婢還是奉勸大小姐一句,還是立即動身吧,否則……”
杏花話還沒說完,便見一道寒光閃過,肩頭一沉,一把鋒利的飛刀釘進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