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很快結束,可是這場宴會,他們過得卻像一輩子那麼長,也像一輩子那麼深刻。
秦墨語的囂張,戲子的出現一步步的逼向白清秋,可是這個女子卻不走尋常路,根本不為自己辯解半分,更不會去尋找什麼有力的證據證明這一切是個陰謀,而是執起手中長鞭,對戲子就是一頓好打。
什麼陰謀陽謀,在她這裏根本就不值一提,因為她的強大,強大到任何東西在這裏都會毀滅。
若是她一個人獨處於事,若是沒有人的支撐,白清秋也許算不得什麼,可是陸續出現在她身後的是那個極有誌向的少年,四項絕佳的葉二娘,還有兩大神醫,甚至,是淩王本人,也都是她的後盾。
別人也就算了,可是這淩王,眾人隻要想到那個王妃妃印和淩王府地契便感覺一陣激動。
這,這也太匪夷所思了,根本超出了他們的想像,可同時又是一陣羨慕,羨慕白清秋有這樣一個相信她,寵愛她的男人,今日之戲子之事饒是擱在誰的頭上,都不會好過,可是淩王卻選擇了相信。
“老爺,妾身怎的感覺這天,要變了呢?”1;150850295305065
“夫人哪,以後這白府能少去便不少去吧,還有秦府,今年中秋之禮便不用送了。”
眾夫人們都得到了夫君的明示,臉色不由的一驚,不過,這也在情理之中,秦墨語,太讓人失望了。
而白府此時烏雲罩頂,白遠濤對著白老夫人,賀氏,白清竹發了好大一通火,將正廳裏的東西砸了個粉碎,氣得直罵,婦人之見,婦人之見,臉色鐵青的轉身入宮,再也不理府中之事。
白遠濤前腳走,後腳白老夫人便昏死過去,隻是除了她身邊的王嬤嬤驚慌著,賀氏,白清竹如未看到般的坐在那處,腦海裏盡是白日裏的情景,論她們如何,也揮之不去。
完了,她們這下真的完了。
原本的計劃,全盤皆輸了,她們知道,等待的是白清秋瘋狂的報複,隻是她們沒想到,報複來得這麼快,這麼猛。
如意院,豆大的燭光照空曠的屋內,賀氏頭發淩亂,目我呆滯的看著燭光下無神的影子。
每當入夜之時,她腦海裏便會想起那些惡心的男人她身上無盡索取的麵孔。
想到這裏,賀氏手指咯吱緊握,關節發白,“白清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放過白府裏的任何一個人。”
“哦?賀氏,你不想放過誰啊?”
白清秋剛一落地,便聽到賀氏這種憤恨的話,隻是她並不在意,因為這句話她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
賀氏猛然抬頭,通紅的眼睛猶如困獸般的張怒,“白清秋?你居然還敢來?我,我要殺了你。”
可是還未近身,便被嵐軒一腳踢翻在地,爬不起來。
“殺了我?好啊,但是在沒殺我之前,你還是先享受享受應有的代價吧。”
“應有的代價?哈哈,哈哈哈,我現在這樣了,你還能讓什麼應有的代價主在我的身上?殺了我?我看不會吧,明麵兒上,我是你的母親,要是我死了,你就得守孝三年,你與淩王婚事就得遲三年,你,你舍得嗎?”
賀氏倒在地上,冷冷一笑。
“守孝?”白清秋被她一句話給逗笑了,“賀氏啊賀氏,你是真不了解我還是假不了解我,你以為你死了,本小姐婚期就得推嗎?別拿自己當個人物,這些虛的在本小姐眼裏,根本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