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想讓白遠濤不好過而已,君若淩,君若淩,你別生氣好不好,我知道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白清秋抬眸子看著頭頂上抱著她一言不發的男人,從這個角度上隻能看到君若淩剛毅完美的下巴,一聲不吭。
不得不說,這很嚇人,她還從未見過一個男人火氣這麼大,那種香豔場麵說起來也沒什麼,在現代的時候像這種小片她看過不少,可是半分感覺都沒,而且還會從男女中的喘息中判斷這二人是不是腎有問題。
“君若淩,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再也不敢了,你就消消氣。”
白清秋輕歎,在古代就不行了,這種地下暗館是見不得人的,是世人所不能容的,她好像,真不應該樣。
“消消氣?白清秋,你來說說看,本王如何消氣,你膽子倒是不小,這種地方你也敢來?嵐軒嵐翔他們是幹什麼吃的,放在那裏當樁子嗎?別跟我淡什麼你要親自看看白遠濤的臉色,看看賀氏不堪的下場?”
君若淩能不生氣?這個小女人為了瞞著他,竟然將給他送信的人藥倒?
想到這裏他腦門又是緊了緊,白清秋她就是個聰明又調皮的孩子,一個不留神便做下這等讓人極不放心之事,現在還好是在南淵,可是將來她若發現自己的身世,他哪裏能夠像這般護她周全?
不行,為橫生枝節,非給她一個教訓不可。
君若淩臉色更沉了,周身散發的怒氣連嵐寬都退出一丈開外。
白清秋心頭更緊了,狠狠的吞了吞口水,“君若淩,我真的錯了你就相信我這一次吧,我下次再也不會了,我將白遠濤的三十萬兩銀子給你好了,我不要,你消消氣消消氣。”
白清秋極力討好,軟言細語,最多,她不要銀子了。
君若淩一聽,額頭黑線條條,難道這區區三十萬兩銀子就能抵過他的怒氣?不過,這個小財迷能割肉的錢也不要了,看來,是接受教訓了。
“哼,不僅是三十萬兩銀子,就是你床底下那一箱小金子,也別想留。”
啥?
白清秋睜大雙眼,那是她好不容易存起來的小金庫,這怎麼可以?
“別跟我討價還價。”
“你?”
“還有,從現在開始,白府之事你不得插手,一切事宜由本王接管。別不高興,你想做什麼本王比你更清楚,毀了白府,白清風便能從白府中脫離開來,你是想讓白府的毀滅換取他的新生,可是他如何新生,又在何處新生你可有打算?”
“我?”
白清秋微微咬唇,垂下濃密的睫毛,她不是沒有想過,原本也想找君若淩的,可是驕傲的性子讓她開不了這個口,從小到大一向
“好了,你什麼也不用多說,隻管好生呆著,三日之後準備進宮事宜。”
“三天後進宮?”
什麼意思,難道皇上還不死心,要將她殺於皇宮嗎?
“不是,因為方才那個家夥,白遠濤這一兩個月不就是忙著接待西臨國使臣嗎?”
“不是吧,剛才的納蘭垣就是西臨使臣?”
白清秋睜大眼睛不敢置信,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焉能與使臣二字掛上勾?還有,他上回闖入清秋院,又是所謂何事?
越來越多的迷團籠罩有白清秋頭頂,可是她卻越來越感覺到真相就在眼前,那種感覺得到,卻摸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