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你誤會臣弟了,臣弟隻是害怕,上次打不過犬戎,臣弟愧疚了很久,王兄也知道,臣弟沒什麼本事,可這奏折上帶血,證明情況緊急啊,王兄派臣弟去恐怕會延誤軍情,薑雲是個很好的將領,不如···”鳳天趕緊解釋,他說自己能力不足總不會錯。
鳳央哼了一聲,“孤知道你想娶犬戎公主,隻有你剿匪成功,孤才能名正言順的賜婚,別以為你們有了糾葛,孤就能給你們賜婚,你的嫡妻什麼樣,孤比你清楚。”
這就是明晃晃的打臉了。
鳳天咬牙,他的手緊緊的握成拳頭,是啊,薑姒以前是鳳央的女人,即使他鳳央手握權柄,薑姒愛的人不還是他,值得他這麼沾沾自喜嗎?
一個帝王,連一個女人的心都留不住,竟然還在這裏說他的不是,真是可憐。
“王兄,臣弟的嫡妻溫柔善良,都是鳳陽那個老匹夫,在臣弟的婚宴上搗亂,她的孩子才···王兄你不為臣弟做主就算了,還和鳳陽一樣欺辱臣弟,父王不是說讓王兄好好待臣弟嗎?”鳳天急得掉了眼淚。
不管鳳天是不是裝的,他的眼淚都掉了下來,雖然隻有一滴。
鳳央一腳踢在了鳳天的腿上,“跪下,鳳家的祖訓是什麼?”
鳳天膝蓋一軟,就跪在了地上,“王兄是想拿祖訓壓我?”
鳳家的祖訓寫道,凡天子與親王,雖有長幼之分,在朝廷必講君臣之禮。
鳳央既是兄長,又是天子,他說的話就是規矩,就是旨意,但是鳳天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頂撞他,是應該杖責的。
“唉,王弟,你知道祖宗打下這片基業有多麼辛苦嗎,當年八百裏雪原,他們是怎麼走過去的,怎麼把蠻夷趕走的,又是怎麼一磚一瓦建起了這裏,你現在倒好,隻念著兒女私情,偷了孤後宮的女人。”
鳳央頗有些恨鐵不成鋼,“親兄弟,孤念著父王臨終前的叮囑,就把那人給了你,可你呢,連一個年過半百的人都打不過,現在還在孤這裏叫屈,孤跟誰叫屈,一手捧著長大的弟弟竟然如此不中用!”
鳳天是上一代大王的老萊子,那自是寵愛非常,如果不是有祖製在,說不定皇位都輪不到鳳央,但是上一代大王臨死之前還是給鳳天留了很多保命的東西,所以鳳天才這麼有恃無恐。
“王兄,臣弟真的不行!”
鳳天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顯然是真的不想去。
“來人,把鳳天壓回去,明日壓著去南方,不剿滅匪患不得回朝。”
侍衛馬上進來,把鳳天押走了。
鳳央一甩手,就把聖旨扔在了地上,“把聖旨給他帶回去,沒有聖旨他拿什麼調兵。”
侍衛趕緊把聖旨撿起來,小碎步開始往外跑。
鳳央派人把這個消息告訴阿木木德勒,傳話的人讓阿木木德勒不要擔心,鳳天驍勇善戰,一定能平安歸來,到時候,就是他們的好日子了,這是鳳央親口承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