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銘德不知道。
錢鳳央剛說完話他就暈了過去,根本沒給錢鳳央追問的機會。
“暈的還真是時候。”錢鳳央抱怨了一句。
她還真的要考慮一下這件事情了。
看著錢銘德的臉,錢鳳央心口有點燙,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紮了一下似的,微微的,有熱流一點點流進心裏。
隻要他還沒死,一切就還有機會。
錢鳳央直接送錢銘德去了錢家的私人醫院,調了一隊保鏢過來保護錢銘德,還在錢銘德的病房內外放了一些蠱蟲,以防殺手突擊。
她在醫院陪了錢銘德一晚,早上的時候,錢銘德才醒過來。
錢鳳央還安靜的在另一張床上睡著,錢銘德伸手,想默默錢鳳央的臉,又怕吵醒了錢鳳央,就隻是癡癡的看著錢鳳央。
或許是錢銘德的目光太炙熱,錢鳳央沒一會兒就醒了,“你醒啦,”錢鳳央笑了,“你的小腿已經接好了,沒有什麼後遺症,爺爺那邊我也說過了,等你好一點,我們一起回去。”
錢銘德點頭,“鳳央,是你救得我?”
“那必須啊,”錢鳳央坐起來伸了個懶腰,“以後我們可以並肩作戰。”
錢銘德沒太聽明白,他剛想問,錢鳳央就下床了,“我讓人給你準備了粥,是藥膳,幫助你傷口恢複的,可能不是很好喝。”
“我不挑食。”錢銘德接了一句。
“那是因為你吃的都是好吃的,沒有什麼人是不挑食的。”錢鳳央笑著回了一句。
兩個人吃了早飯,又讓醫生給錢銘德換了藥,才扶著錢銘德躺下來,正好,錢老爺子趕了過來。
他叮囑了好多東西,還在醫院陪他們吃了午飯才回去。
錢鳳央去送錢老爺子,錢老爺子拒絕了。
因為黃樟今天早上轉到了這個醫院,錢老爺子又不想錢鳳央操心這個,就準備親自去一趟。
自己的兒子,還是需要自己教育。
錢父沒想到老爺子這麼快就過來了,他在病房門口愣了一會兒,才招呼錢老爺子進去。
當黃樟看到滿臉怒意的錢老爺子,臉都白了。
“爺、爺爺,你,你怎麼來了?”
黃樟的心髒在極速的衰敗,她臉色沒什麼血色,再加上被錢老爺子嚇著了,整個人白的像雪花。
“來看看我的好兒子,昨天發生了一件大事,銘德差點回不來了,你知道嗎?”
錢父腦袋都要炸了,“爸,銘德沒事吧,現在在哪裏?”
錢銘德可是錢家的頂梁柱,如果錢銘德出了事,錢家說不定真的就要靠錢鳳央支撐了,可是錢鳳央身上流的可不是錢家人的血。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要是錢鳳央掌握了錢家的財產,會不會直接把他趕出去啊?
不行,銘德一定不能出事。
“爸,我們這裏有最好的醫生,銘德一定不會有事的,對不對?”
錢老爺子給了錢父一拐杖,“現在知道關心自己的兒子了,昨天,你可是在偷偷摸摸的辦手續,想要把這個人弄進咱們的醫院裏,還真是出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