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瀟一招擊殺了老四,誰還敢當張瀟是一名七級大元王,剛才說話的大哥走上前向著張瀟說道:“我叫申,強者,你來這裏做什麼”。申的話無疑是對張瀟報上了尊敬,在元界,殺孽主題的世界,隻有強者才能得到尊敬,特別是張瀟展現出來的實力,在壓倒一切的實力下,老四的死誰還會去計較。
張瀟冰冷的眼神,讓人看不出一絲的波動,大步走上前道:“元帝呢,我聽說你們這裏有三位元帝”。對於真正位於這個世界上巔峰的強者,張瀟心中也很期待,不管是戰還是不戰,都是一種收獲。
當然天虎皇這種靠著服用秘藥來強行突破的元帝,根本不可能和真正的元帝相提並論,然而張瀟的話頓時讓申臉色一變,不禁有些難看起來,冷道:“難道你還不知道麼”。
“知道什麼”。這段時間張瀟一直在獵殺荒獸和閉關,對於外界的事情,自然全然不知。看到張瀟疑惑的表情,確實不像裝傻,申也隻好壓下心中的怒火,向著張瀟解釋道:“數日前我族僅剩的三位元帝已經進入巫塔,從此世間無元帝”。
張瀟聞言一愣,不禁疑惑道:“不可能,我上山的時候還遇到兩個青年,口中所說他們爺爺是、、、最強元帝”。
聽到張瀟的話後,申也一愣,隨即搖頭苦笑起來,“最強元帝,若是最強元帝在了話,隻怕您此時已經被元帝出手打殺了,那兩個孩子確實是最強元帝的孫子,但他們也是從外麵趕回來的,既然您遇到過兩兄弟,不知道、、、”
“被我殺了”。張瀟冷冷的回答頓時讓所有人一愣,隨即連看張瀟的目光都不敢看,生怕張瀟大開殺戒。
此時在他們眼中張瀟已經是一位十足的惡魔,由不得他們不小心,看到周圍人們臉上的恐懼之色,張瀟也懶得去解釋,向申道:“既然你說他們進入了無他,那麼巫塔在什麼地方,帶我去”。
申頓時一愣,但卻並不說話,連忙轉身帶路,張瀟進入巫塔對於族群也好,對於自己也好,反正都是一件好事,隻不過誰都知道,巫塔乃是禁地,有來無回,為何此人還會去進入巫塔呢?
難道此人比元帝還要有信心麼?抱著種種疑問申帶著張瀟一路走過族中樓閣,隨後來到一處懸崖便,這處懸崖看上去斷壁看上去平滑如鏡,張瀟眼瞳一縮,伸手悄然在石壁上一摸,刺骨的寒氣順著石壁向著張瀟的手掌刺來。
張瀟心中一驚連忙撒手,但手掌上也被割開了個口子,好驚人的氣息,張瀟看著眼前的懸崖,不禁心中翻起了滔天巨浪,這懸崖竟然是被人一刀劈開的,隻看懸崖深不見底,將近整座聖山三分之二,即便是自己想如此幹淨利索的劈成這樣,也覺不容易做到。
更讓張瀟心驚的還是懸崖上參與的刀氣,這懸崖至少有數萬年時間,但上麵的刀氣卻依舊長存,這樣的實力張瀟做不到,即便是真仙乃至玄仙張瀟也懷疑是否能夠做到。
一條鎖鏈橫穿在懸崖對岸,申帶著張瀟踏上鎖鏈之上,走到懸崖對岸,隻見一尊石塔出現在張瀟麵前。
“前方是禁地,我不便在繼續,那座塔就是巫塔,你自己進去吧”。申將張瀟帶過對岸便不願再走,對此張瀟也不強求,反正已經找到了巫塔,相比九黎壺必然就在其中,而申也就沒有了價值,張瀟留著它也沒有用。
巫塔的距離並不遠,張瀟施展出神足通瞬間就到,看著眼前的巫塔,張瀟眼睛一亮,巫塔形狀看上去並不高,八角型,塔壁上卻是閃爍著各種巫咒,而塔前麵則放著數個蒲團。
張瀟走上前仔細一看,每一塊蒲團的前麵,都被人刻畫著一行小字,張瀟從第一個開始看去,“廝殺半載廝殺,晚年成帝,卻是井底之蛙,他人之食,悲、悲、悲”。
張瀟既不點頭也不搖頭,繼續向著第二個看去,“生機、死路、既然生無可戀,不如拚死一搏”。第三個“巫塔、到底是對還是錯、真的有九黎壺麼?”。張瀟一個個看去,心中不禁感歎起來,這些話想必都是元族的元帝們進入巫塔時最後的遺言。
張瀟雖然不知道他們的感受,但可想而知,他們拚殺一生,待站在巔峰之後,才發現,原來他們不過是井底之蛙,他人之事,是巫族用來作為曆練的產物,心中的悲哀是何等之大。
而最後的三個蒲團前卻沒有留下字跡,但張瀟卻不難從蒲團上所留下的氣息斷定,著三個蒲團上的主人剛剛離去不久,必然是申口中所說的那最後三位元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