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尊貴無比,近日為了長鳳公主的婚事已身心俱疲,此事…老夫就不再追究,你,不準去驚擾皇上…”許巍大喝一聲,臉色極為不滿。
“老爺……”
“爹……”
大夫人與許可欣同時喊了出聲,口氣略帶緊張,她們想看到的可不是這種結果。
“喊什麼喊!就這麼不見得這事情結束嗎?”許巍興是煩了,說話也重了不少,眼神充滿了狂躁的因子。
“可是,娘她……”許可欣還想說些什麼,被許巍一個可怕的眼神給嚇的話卡在了喉嚨處,她低下頭,放低強硬的語氣,“爹,是欣兒多事了……”
所以,她們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許青闌笑的燦爛無比,不甘心啊,發誓一定要把許青闌那虛偽的笑容狠狠撕下,讓世人皆知她的黑暗醜陋一麵,這才能解了她們心頭之恨,可如今,會利用皇上來當靠山的她,是這麼好對付嗎?
“哦,還有,闌兒住的,吃的…用的…爹應該知道闌兒的意思的。”許青闌眼神直視著許巍,淡漠沒任何懼色,墨色的眸如夜裏星光璀璨奪目,但卻透著陌生疏離的距離感,如清風,伸手去觸摸卻什麼都抓不住。
“許青闌,你別得寸進尺。”大夫人如今是忍了一肚子的氣,這次還要大出血一次,浪費府裏的銀子。
“未來的太子妃住那寒磣的房子?穿這破破爛爛的衣服?闌兒若是走出去豈不是被人笑話,還是說丞相府真的這麼窮!”許青闌百般無聊的一手敲著桌上,戲謔的眼神盯著大夫人,嘴角一勾,邪魅妖嬈。
不狠狠敲詐一筆,許青闌覺得會終生遺憾的。
大夫人咬牙,心裏憤憤的想著,誰讓你這死丫頭出去?這麼多年也沒讓你踏出過相府一步,就算出去了也不會有人會認為你是相府的千金,未來的太子妃。
許巍鷹眼微眯,身上逼人的氣勢收斂了不少,恢複了那深沉平靜的麵孔,他道,“惜月,下令讓下人們整頓煙寒院,所有該準備的全都給老夫安排好了,不能有任何差錯,聽到沒有?”
大夫人聽了之後,麵容更是慘白不已,煙寒院,在幾年前就成了相府的禁地,之前那個可恨的女人住過的地方,這又輪到許青闌搬進去住了?
好半響,她才心不甘情不願的道,“是,老爺!”
雪兒臉上盡是歡喜之意,夫人的煙寒院是要回來了嗎,那夫人留下的遺物終於可以交到闌兒小姐的手上了,以前,她費盡心機要進煙寒院,這會兒,竟然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住進去了。
許青闌滿意的點了點頭,又擺出純真無邪的麵孔,“爹,那個肥大媽可不能這麼算了,是你解決呢還是闌兒下手呢?”得罪過她的人輕易就放過,會有這個可能性存在嗎?
大家要相信,她下手可是會很重的。
又過了會,再度想要發火的許巍先是平息了體內的怒火,“來人……”
很快的,兩個穿著黃衣套著盔甲的侍衛腳步整齊的走了過來,“是,老爺……”
“把那個罪婦給拖出去打五十大板,然後逐出相府。”許巍下令,大甩衣袍,轉身走之前給了許青闌一個陰冷的眼神,帶有警告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