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可看著有雲姬給她撐腰,更楚楚可憐了,“爹,雖然是欣兒失了規矩,但是闌兒妹妹更可惡,你一定要為娘親和魅兒討回個公道。”
許青闌好笑的看著這兩個女人演的一出戲,無趣的翻了翻白眼。
許巍緊緊的蹙著眉頭,也不急著對許青闌施加罪名,他把內心的憤怒強壓迫下來,對許青闌的厭惡更深了幾分,“許青闌,你為何要這麼做?”
許青闌察覺許巍眼中的厭惡和冰冷,他在內心裏為這身體的本尊感到悲哀,同樣身為他的女兒,卻是天差地別的對待,雖然多多少少也了解這份厭惡是來自於她的娘親。
“那自然是有原因的,你問問她們為何要對本小姐的丫鬟動手,若不是我回來的及時,我家可憐的雪兒可是得進去大灰狼的腹中出不來了。”
大灰狼?雪兒萬分尷尬,這樣的比喻倒是蠻適合的,但是想到自家小姐是因為她才與大夫人她們對抗的,她就滿懷感激,這份恩情,這份魄力,是哪個千金小姐會對一個卑微的侍女做得到的?
許巍看了一眼傷痕累累的雪兒,不就是一個丫鬟值得她與後院的女人鬧僵,他表示深深的懷疑。
許可欣卻是早以準備了理由,又開口道,“爹,那是因為這丫頭不僅工作下偷懶,還因為闌兒妹妹的身份一直對府中的下人大呼小叫的,甚至,還出言不遜,頂撞了雲姨,娘親才教訓了這個丫鬟。”
雪兒聽了之後,滿臉鐵青,這分明就是顛倒黑白,故意誣陷她。
雲姬又在一旁添油加醋了,悲傷的垂著眼眸,“老爺,正如欣兒所說,臣妾受了侮辱不要緊,但是相府若是輪到一個丫頭沒大沒小的,相府的顏麵何在?”
“真若是如此,這卑賤的丫鬟理應處死。”許巍故作憤怒拍桌,一下子就定了雪兒的罪名。
太子王子君卻不知為何也參與了一腳,“這丫鬟這麼目中無人,可真是罪該萬死呢。”
許可欣嘴角一扯,心裏冷哼,許青闌,爹和太子殿下是站在我們這邊的,我看你還有理由為這低賤的丫鬟辯論。
一想到太子為她說話,她心裏就像喝了蜂蜜一樣甜,臉上的笑容也去含羞待放的花朵一樣嬌豔。
雪兒一陣頭暈目眩,她這回活生生被扣押了一個罪名,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許青闌眼裏一閃而過的殺氣,她家雪兒這麼善良可愛,誣陷她的人格,簡直是罪大惡極,死了太便宜她們了。
“你們自然是有這個能力顛倒黑白是非的,我人單力薄,就算自家的丫鬟被誣陷也無力辯解,我看,闌兒還是請皇上給我評評理好了。”
這會兒,她們的臉色又陰沉了一些,但還不足以她們太過於害怕,許青闌無憑無據,就算皇上來了也不能把她們怎麼樣。
許巍沉著臉,“胡鬧。”
太子王子君眯眸,倒是會把父皇拿來當靠山了,“你有證據證明她是清白的?”
許青闌卻笑的邪惡凶殘了,“你說的不都是廢話嗎?本小姐現在可是很生氣,老虎不發威總是被小貓爬到頭頂上撒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