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闌才把房門給打開,正巧碰上臉色還有些蒼白的雪兒臉上有些著急,眼中是滿滿的擔憂,“闌兒小姐,剛才有個下人過來傳話,老爺叫你去大廳。”
……
許青闌麵色平靜,“是要去見皇上了嗎?”
雪兒搖了搖頭,一臉正經的問道,“小姐,你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昨日你再外頭都幹了些什麼?”
許青闌想到昨日那一番大功績,非常自豪的回答,“昨日本小姐大顯身手,為民除害了。”
雪兒真想一頭撞在牆上把自己撞死好了,那個害蟲是謝將軍的獨子謝博文啊,“小姐,你簡直就是惹禍精,這會兒謝大將軍在府裏頭撒野了,說不把你砍成一節節他就鬧的相府雞犬不寧。”
許青闌無辜狀,理直氣壯一句,“我都沒找上門呢,他居然給我找上門來了,那人渣踩了我的肉包子,我揍他一頓,哪裏過分了。”
雪兒急的團團轉,這會兒不僅因為她的事情而惹了太子殿下,還惹了暴躁狂謝將軍,難道她們真的要在皇城裏斷送她們美好的生命了嗎?
隨即,在聽到自家小姐因為肉包子而爆打一頓人家,她又再次成為一座雕像了。
“走吧,找他算賬去。”許青闌冷哼一聲,直直的就往前走。
雪兒感覺前途一片黑暗,“闌兒小姐,奴婢覺得我們還是跑路吧。”
“放心好了,他不敢對本小姐怎麼樣的,好歹我也是有身份的人。”許青闌拍拍雪兒的頭,像安慰受了傷的小狗狗一樣。
雪兒糾結了一下,從目前情況得知,闌兒小姐是對任何的事兒都掌握在手中,雖然平時給人一種視覺上的錯覺,這是不是傳說中的扮豬吃老虎。
“走吧。”許青闌又道。
雪兒突然又拉住許青闌,“小姐,再等等……”
許青闌便秘著臉,“又怎麼了?”
“闌兒小姐,你確定你要這麼邋遢的出去嗎!”雪兒十分擔憂自家小姐的未來,完全沒有女人味。
許青闌囧,“哦,其實我這種叫不注重細節。”
在前世,她其實是邋遢慣了。
……
相府大堂處,到處彌漫著一股凝重的氣氛,還透著一股濃濃的火藥味,在中間處,一個牛高馬大的白胡子老頭子一直指著許巍的鼻子在罵。
“許巍,趕緊把你那不識好歹的女兒給本將軍叫出來,本將軍若是不讓她走著進來橫著出去,老子就不信謝。”那一聲粗野狂嚎的聲音在大堂處飄蕩著,高大的身軀給周邊的下人極大的壓力。
而在謝文武上方,一個如同草原上自由翱翔的飛鷹,如高貴狂野的白狼的男人坐在那兒,一手端著茶杯悠哉悠哉的品著好茶,雙眸深沉似海的看著這場好戲。
許巍在一旁站著,他臉色比昨日更黑,但氣勢依舊不比謝文武挨一截,別以為帶著三殿下來撒野他就怕了,“不知小女對令子幹了些什麼?”
心裏則是暗罵許青闌到處惹是生非,一刻不得安寧,若是待會王天臨(皇上)來了瞧見,定是會以此為理由教訓他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