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姬有些癡迷的看著鏡中的自己,但突然間鏡中卻多出了一個白色的身影,那人影嘴角笑的森然,雲姬臉色有著慘白,轉過身,一看卻是許可欣,心中的弦落了下來,沒好臉色的冷道,“你來作甚?”
許可欣遺傳了大夫人的天生麗質,她反問一句,“那雲姨這可是心慌什麼了?”
雲姬被說中了心事,神色不自然了一下,但很快的掩飾了過去,“胡說什麼,今個是本夫人的好日子,別讓本夫人發現你背地裏動什麼手腳。”
“那可不一定,你欠我們母子兩的一輩子可都還不清,坐上我娘親的位置就以為可以一手遮天,我告訴你別癡心妄想,若是讓我爹知道你背後做過的事情,你猜你會怎麼著。”許可欣尖尖的指甲劃過雲姬的脖子,很快的白皙的皮膚被刺破了皮。
雲姬冷著臉色,眼中露出一抹嘲諷,她一手拍來許可欣的手,反後一巴掌甩在了許可欣的臉上,“憑你?嘖……許青闌都不是本夫人的對手,你不過隻是本夫人手中的一顆小小的棋子罷了。”
許可欣嘴角流下血絲,她眼中是一抹輕笑,一身陰冷之氣凍徹人心,“那咱們走著瞧。”隨即,她轉身離開,抬起手看著自己手上指甲的淡淡血色,唇邊的笑意更瘋狂了。
雲姬很是嫌棄的用秀娟擦拭脖子處的血,對於許可欣她是嘲諷不屑的。
……
然則,許青闌在那小木屋裏睡了一晚之後,身上的藥效已經除去了一半,她稍微恢複了一點力氣,但綁住她的繩子有些過緊了,勒的她手腕處青紫色的一遍,而綁著白色紗布的手掌心也有些麻麻的疼痛,估計昨晚那一拳把傷口給撕裂了。
許青闌就如同一條蟲子一樣在地上打滾,臭著臉對著空氣說了一句,“好無聊。”
於是,不停的在地下打滾打滾。
滾著滾著,突然許青闌的小腳丫不知道踢到了什麼,突然間地板震動幾下,居然開了一個洞,這個地板打開之時並沒有發生太大的聲音,而門外的侍衛並沒有發覺裏麵的不對勁,顯然這個人的機關術是非常的了得的,於是,無聊的許青闌就這麼滾了進去。
許青闌不是第一次感歎自己今年流年不利了。
從一層一層的階梯滾下去,許青闌盡量避免讓自己的頭部受到重創。
很快的,許青闌直接滾著落地了,以一個狗啃屎的姿勢,她差點覺得自己的門牙都要被磕掉了。
在地下挪動了一下身子,哢嚓哢嚓的幾聲,許青闌將摔錯位的骨頭給移回原本的位置,舒服的歎了一下聲音,隨即她看了一下四周,是一條隧道,看隧道兩邊的峭壁的表皮顯然是有些時日了,這個隧道陰暗而有些潮濕,她的鼻翼動了一下,似乎嗅到了什麼氣味,眼睛一閃一閃的發亮,突然站了起來跨步,於是,很倒黴的又摔了下去。
“……”許青闌微囧,她似乎忘記自己的雙手雙腳還被繩子綁著,等她出去了一定要宰了綁她雙手雙腳的那個人。
於是,她想了一個很聰明的辦法,許青闌蹲著,靠借雙腿的彈跳力而促成一個動作,蛙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