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曼從未這麼丟臉過,她發誓,自己一定要在死亡森林裏,解決掉許青闌。
當所有的人看到許青闌臉上那燦爛無比的笑容之後,對許青闌起了恐懼的心理。
幻傾心嘴角也上揚著美麗的弧度,“闌兒,你哪裏來的蟲子啊……”
“來的路上抓的,本來打算拿來做標本的…”許青闌說道,但是不說還好,一說又讓人覺得許青闌的愛好真的是十分的令人發指……
幻傾心笑的更歡樂了,也不是所有的事情都用打架來解決,她今天也算是學到了一個本領了。
…
但是,也因為這個蟲子,似乎把事情又給鬧大了,誰也不知道這個褐色的蟲子居然是帶有比較強烈的毒性,被咬到的人皮膚會紅腫,發癢,不及時治療的話皮膚會腐爛。
第二天,趙曼沒有來,據說是因為這個蟲子咬傷的皮膚太多,如今是麵目全非啊。
許青闌也沒有多加的在意,但也因為如此,她在組織裏更加的出名了。
但,冷月那個護短的女人把事情鬧到了邢堂那裏去了。
九重殿處,男人躺在椅上,三千青絲有些淩亂,有的乖乖的垂落在胸前,有的則是落在半空中,偶爾風吹進來,然後帶動著飛翔,但卻並不影響男人那渾身散發的魅力,胸前的衣領半敞開,露出那美膩的胸肌,平坦而令人想入非非,玉手拿著一本很厚的書籍,時不時掀一頁,狹長的紫眸漫不經心的瞥著書上的內容。
而在紗賬的前麵,是刹風在彙報許青闌平日裏的所有所為,當刹風說到許青闌把蟲子扔在趙曼身上的時候,男人嘴角揚起了優美的弧度。
“主子,冷月宮主似乎覺得小姐是蓄意報複趙曼的,這個……”刹風其實是想問主子是要怎麼解決的。
“哦~蓄意報複?”男人的話語裏似乎充滿了戲謔,但戲謔之下是冰冷的一遍。
別人不了解許青闌,遲宮翎還不了解麼,他的寶貝,可不是對報複什麼的感興趣。
“是的,冷月是這麼認為的,然後鬧到了邢堂那裏去了,今天邢堂的執法者應該會對小姐動手。”刹風聽的出遲宮翎的話語裏的冷漠,以主子的個性,怎麼可能讓許青闌受到一點點的欺負。
遲宮翎眯眯狹長的鳳眸,那上揚的弧度似乎充滿了森然和恐怖,手中的書本輕輕的合在了一聲,啪的一聲,聽在刹風心裏卻是小心肝一抖,每當主子這麼若無其事的露出一抹輕笑的時候,就可以知道主子已經心情不喜了。
先不說冷月,觸犯了了遲宮翎的禁忌,這個組織,做主的是遲宮翎,而不是邢堂,許青闌是遲宮翎的人,這組織裏也是眾所周知的事情,所以即便許青闌做錯了什麼,那也是找遲宮翎,而不是邢堂。
冷月這麼做,無非就是想要利用邢堂對許青闌做裁決,而邢堂這幾年,也有對遲宮翎的做法帶著不滿了,有個別部分也是對遲宮翎也已經有了異心。
第一宮,沒有趙曼在的日子是快樂的。
剛結束完一個上午的訓練,許青闌本是想又飛快的想去吃飯的時候,在路上遇到了兩個一臉冷冰冰的中年人,還披了黑色的長袍,而肩膀處則是有個徽章,徽章的中間是刻有一個執字,他們的手分別拿了一把劍,而腰間似乎還掛著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