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許青闌與兩名執法者僵持的時候,也是有人向段譽給報了消息。
本來大家都覺得段譽首領肯定會不管許青闌的死活,但是誰也沒有想到段譽首領居然會發那麼大的脾氣,隻見段譽兩手猛的一把拍在桌上,哢嚓的一聲,桌子被粉碎了。
還能聽到段譽的吼聲,“邢堂那些老不死還真以為組織是他們掌管的了麼?那臭丫頭,還輪不到他們動手動腳。”
隨即,如同一陣旋風飄了出去。
而段譽那緊張的程度就可以打破在組織裏的謠言,******誰說首領不待見許青闌了?你看看,有哪個弟子讓首領這麼大發脾氣過了,謠言不可信啊。
同時的,在百花宮的幻傾心也收到了消息,也是難看著臉色趕去了許青闌那兒,沒想到白蓮宮的宮主會如此小題大做。
而在許青闌聽到吳大隊長的話之後,撇了撇嘴角,沉聲了很久之後吐了幾個字,“你們有病。”
明明就是趙曼摔了她的飯盒,她整蠱了一下趙曼,然後她就要受到懲罰,真當她泥捏的,這麼好欺負。
“吳大隊長,別跟她廢話,直接動手。”年輕的執法者拔劍了,劍芒一閃,快速無比,似乎是故意要給許青闌一劍,他眼裏充滿了自信,他可不信眼前的少女可以躲的過他這一劍。
身為執法者,在眾多要競選執法者這個職位的高手如雲,能在眾多高手裏麵競選到執法者的職位,也就說明了他的功夫並不差。
許青闌一個微微側身,劍身直接刺破了她右手的衣袖子,她抬腳一踹,直接一腳踢在那個年輕的執法者的手臂上,很用力的,很用力……
之後,是那個年輕執法者的一聲痛嚎,他的手臂應該是被許青闌給踢斷了。
踢完之後,吳大隊長也攻了上去,他並沒有拔劍,但即便不拔劍,身手也是極其的不凡,一個鷹勾爪,就擒向了許青闌。
但許青闌豈是那麼好抓,在三年的期間,他的近身術已經濃縮了對戰的很多經驗,想要抓到許青闌,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吳大隊長眼神略帶了欣賞,沒想到這個少女居然近身功夫這麼厲害,也很有力,在組織裏這些年輕一輩,是非常厲害的了,甚至隱約覺得,她的實力還不止如此,但是他是來抓人的,也是聽從上頭的命令抓人。
沒多久,吳大隊長的劍也出鞘了,有了利器的幫助,更是對付的許青闌遊刃有餘。
許青闌躲著,略微懊惱的她終於發火了,整個人的氣勢也變的淩厲,再躲過刺過來的劍光之後,也開始發動了攻擊,一腳又是踢在了吳大隊長的胸膛處。
吳大隊長受到一擊,連連後腿,胸口傳來了一陣悶痛,也許這個少女武功還高過他了。
“吳大隊長,我們連手抓住她。”年輕的執法者一個手斷了,但是還有另外一隻手,雖然耍劍不太順手,但也不影響什麼,若是逼急了他,別怪他動用審判者的力量。
“好……”
隨即,兩人又攻向了許青闌,一左一右,劍氣迎麵撲來,許青闌冷哼一聲,即便是兩個人,她還是如同靈敏的蛇,兩人的劍根本傷害不了許青闌一分一毫。
倒是外露的劍氣,一個橫掃落空,倒是把一旁的花花草草給砍的七零八落的。
許青闌最看不順眼的就是那個年輕的執法者了,再他一腳刺過來的時候,她一腳踩在一邊的吳大隊長順利的借力踩在了年輕的執法者的劍上,之後,很是解氣的又是一腳踹在他的臉上,一聲哀嚎聲又響起。
“什麼執法者,我看你肯定是作弊的,比我還弱不禁風。”許青闌在一旁小小聲的嘀咕,聲音不大,年輕的執法者可以聽的見。
而吳大隊長似乎沉了一下臉色,這應該也算是靠關係的,這年輕的執法者叫行厲,邢堂的九長老行風是這個年輕的執法者的爺爺,也因為九長老背後動了手腳,行厲才當上了執法者。
“許青闌,你最好束手就擒,再這麼下去你沒什麼好處。”吳大隊長再旁勸了一句。
許青闌默,她翻了一個白眼。
“吳大隊長,別跟她廢話,說不定她就是跟半個月前闖進組織裏的那夥人是一夥的……”行厲說著,突然就從腰間掏出一個類似於爆竹一樣的東西,臉上有個黑色腳印的他看起來更加的猙獰了,隻見他一拉那條白線,一個煙花因此在空中綻放了。
吳大隊長突然變了臉色,“行厲,你幹什麼?瘋了麼?”
這個煙花一旦綻放,組織裏的那些恐怖的審判者便會出動,一旦出動就會毫不留情的殺死此次的受罰者,不管是什麼理由。
在來的路上的段譽看到這個煙花,頓時覺得遭了……更是馬不停蹄的趕了過去…
許青闌撓了撓腦袋,這個大叔這麼緊張做什麼?其實如果不是這個大叔受了內傷,說不定還能來個不分勝負,但是突然的,從四麵八方湧來一股很詭異有很濃鬱的殺氣,會令人很是顫栗的恐怖氣息,頓時,許青闌整個人處於一種警惕狀態,沒多久,出現了四個拿著鐮刀的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