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和隆看到上座之人麵無表情,卻目露凶光,就知道自己已經成功的激怒了她。
“一個黃毛丫頭,怎敢如此放肆。有本事就和我打一場,若勝了我我自然是服的,若是不能勝,那便跪下給我磕頭,怎樣?”多和隆環視周圍,一臉的倨傲,這個丫頭身上並沒有上位者的氣勢,更不具備那種會令人感到壓迫的力量。充其量不過是一個會些許奇淫巧技的人,好運召來了肅慎的神鳥,那又如何,雖是神鳥不過是象征,戰鬥力恐怕連門口的獵狗都比不上。
這時,馬狗子一下站出了,怒喝道:“多和隆,你不記得你的腿是怎麼瘸的了?”
多和隆聞言眼神更加危險,他的嘴角抽搐,牙齒咬得咯咯做響。他不提還好,一提多和隆更加憤恨,可惡,若不是那老太婆在背後給他撐腰,他以為自己還能活著麼?
“你這狗崽子,今天我就把你的頭擰下來,做成酒碗。”多和隆瞬間從腰間抽出一條髒兮兮的白布條朝著馬狗子拋了過去。
“多和隆,你怎麼敢!”其他薩滿大駭,這是幽魂綾,顧名思義就是勒死過人的白綾,經過薩滿做法,將死者的亡魂困在其上,每過一月必殺一人,增加戾氣,一旦認準目標,不死不休,必要取對方性命。
馬狗子也不是吃素的,他一側身躲過白綾攻擊,從旁邊侍衛那裏抽出了佩刀,砍向那白綾。
唰啦一聲,白綾發出布匹抽動的聲響,刀刃非但沒有將白綾劈開,還被白綾絞纏,那東西至柔至韌十分難纏。
“多和隆,你快住手!”格圖肯連忙出聲製止,他看出來了,多和隆這是借機給這大國師難堪,不過也是想趁機報複。
那白綾卷上刀刃後,一個用力,嘎吱嘎吱的牙酸聲音傳來,那堅硬的鋼刀竟然被扭成了麻花的樣子。
馬猴子看到哥哥吃癟,立刻去幫忙,多和隆哪裏肯,他跳到馬猴子麵前滿臉的嘲諷道:“當初你哥哥仗著勢,硬是打斷我的腿,這是他的報應,如今你若是插手我與他的恩怨,那便不要怪我心狠,送你一塊下去。”
多和隆忽然吹了一聲口哨,頓時從人群中站出來四五個平時和他要好或是他門徒的人。
他則忽然念咒,自平地升起了黑色鬼霧。
眼看著馬氏兄弟遭到圍攻,可是其他中級薩滿卻沒有一個人動手,格圖肯立刻跳入戰圈,卻被多和隆的鬼霧和門徒纏住,一時無法脫身。
其他人攔著馬猴子,多和隆則跳入戰圈與馬狗子戰在一處。
場麵一時十分混亂,可是那群薩滿卻誰都沒動,而是看著上首,那新冊封的人是什麼表現。
馬曉歌遭到多和隆的無視已經很窩火了,再看這群傻逼沒一個幫忙,隻顧看熱鬧,心情就糟糕到了極點。
她一個縱身高高跳起,在眾人尚未反應之際,一計窩心腳就踹在了多和隆的胸口上,把他一下子踹了個半死。
那詭異的白綾呼的奔著她而來,卻被她用手一扯,如同撕紙一般扯成了碎布。
打倒了多和隆,她就以極快的速度,把周圍那些人一一打倒,速度快的簡直看不清。
忽然,一口紅色火焰順著多和隆的鬼霧燃燒過去,不過片刻間那鬼霧就消散無蹤,而這一切僅僅是發生在十幾秒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