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無意,但既然被誤會了,也不必解釋什麼。他本就很少在世人麵前露麵,認錯也不奇怪。況且被他人誤認為是侍衛,也正好方便些。

“公子,接下來我該如何?”

鍾離澈沉眉道,“見機行事便可。”

夜裏酒席過後,華州知府就邀飛火去了書房。

華州知府見他後麵跟著那白日裏穿著奇怪的男子,不禁有些疑惑,“這……”

“我的心腹飛火,可以信任。”

華州知府微微頷首,既然鍾離公子這麼說的,他自然不好再說什麼了。

站在一旁,真正的鍾離澈淡淡地瞥了飛火一眼。

華州知府也不過多寒暄,直接進入主題。

“鍾離公子,原本您捐贈的賑災餉銀卻在老夫這管轄範圍內失蹤,我已加派人手搜尋丟失的餉銀,可現下饑荒四起。官府撥出的銀兩也未到達,災區那邊人心惶惶,怕是特別棘手。”

飛火不以為然地抿了口茶水,淡淡道:“這定是有人刻意而為之,首先是官府撥出的餉銀,由上級派發再到災區的話,途中肯定免不了私吞,這不足為奇。倘若一開始假設是這樣,那這麼大筆餉銀如果到不了災區,或者說到達災區的銀兩甚少,難免會讓王上起疑心,到時候誰也吃不了兜著走。這時候,就得有一個人去填補這個坑,而這個人毫無疑問地盯上了鍾離府捐贈的銀兩。”

華州知府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鍾離澈一言不發地瞥了華州知府一眼。

隻是,為何偏偏是在華州這麼重要的地方不見了這批銀子。

華州連接著各城鎮的商業用道,也是黎國除京都外第二大商業重地。因其重要性,所以,黎國君主便派心腹坐鎮華州。

隻是……

盜了銀兩的人又是意欲何為?

華州知府聽完他的一席話頓時間豁然開朗。

“你是說……”

飛火連忙擺出個噤聲的手勢,指了指外麵,提醒著他,小心隔牆有耳。

現在大概都已明了了。

鍾離澈冷笑一聲,真是好計謀。

正思考著對策之際,忽聞外邊兒有些吵鬧。

“去看看,怎麼回事。”華州知府派了個人前去察看。

不多久,他就帶著一名侍衛進來了。

“大人,府裏出事了。”

飛火狀似無意地看了眼鍾離澈,隻見後者依然是一副萬事皆不與我相幹的冷漠臉。

飛火無奈地撇了撇嘴,卻是對華州知府說道,“知府大人,在下先去處理府中事宜,稍後再來。”

華州知府略點了點頭。

兩人回到客房,鍾離澈傳喚方才的侍衛前來問話。

侍衛將發生的事情大概的敘述了一遍。

“葉姑娘這脾性倒也是剛烈的很。”

鍾離澈對於飛火的感歎不置可否。但說起脾性,以這些時日的接觸來看,倒也不像是那般清冷高傲。

他不由得笑了笑。

“吩咐下去,隻要她不離府,隨便她鬧。”

“是。”侍衛退下了。

飛火雖心下狐疑,也沒多問。他知公子對另一女子有意,但現下又對葉姑娘這般好,也不知是何緣故。

本是無意,但既然被誤會了,也不必解釋什麼。他本就很少在世人麵前露麵,認錯也不奇怪。況且被他人誤認為是侍衛,也正好方便些。

“公子,接下來我該如何?”

鍾離澈沉眉道,“見機行事便可。”

夜裏酒席過後,華州知府就邀飛火去了書房。

華州知府見他後麵跟著那白日裏穿著奇怪的男子,不禁有些疑惑,“這……”

“我的心腹飛火,可以信任。”

華州知府微微頷首,既然鍾離公子這麼說的,他自然不好再說什麼了。

站在一旁,真正的鍾離澈淡淡地瞥了飛火一眼。

華州知府也不過多寒暄,直接進入主題。

“鍾離公子,原本您捐贈的賑災餉銀卻在老夫這管轄範圍內失蹤,我已加派人手搜尋丟失的餉銀,可現下饑荒四起。官府撥出的銀兩也未到達,災區那邊人心惶惶,怕是特別棘手。”

飛火不以為然地抿了口茶水,淡淡道:“這定是有人刻意而為之,首先是官府撥出的餉銀,由上級派發再到災區的話,途中肯定免不了私吞,這不足為奇。倘若一開始假設是這樣,那這麼大筆餉銀如果到不了災區,或者說到達災區的銀兩甚少,難免會讓王上起疑心,到時候誰也吃不了兜著走。這時候,就得有一個人去填補這個坑,而這個人毫無疑問地盯上了鍾離府捐贈的銀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