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鍾離澈沒什麼反應,她推了推他的手肘:“喂,你媳婦兒丟了。你還不趕緊去找。”
他回頭看她:“不是在我眼前嗎,哪兒丟了?”
“……滾,誰,誰是你媳婦兒!”
“哦!”他恍然大悟地拍了拍頭,“未過門的。”
“……”
葉錦煙懶得跟他扯下去,轉而問起了小七的近況。
反正鍾離澈也不是外人,葉錦煙也就跟他說了小七其實就是景年,女主的弟弟。
在還未出發的這幾天,完顏倒是經常纏著她,無非就是幫鍾離澈解了毒來邀功。
葉錦煙:他不是你哥們嗎?
完顏:……好哥們還不能收費了啊?
葉錦煙:那你去找他去啊。找我幹什麼?
完顏:……
不過,讓她當使臣說的挺簡單,但做起來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首先就是那些個大臣們的反對。
葉錦煙第一不是黎國人,知道的她是被貶的北華公主,這身份就不適合了;第二,她和黎國沒有任何關係,於情於理都不應該派她去。
朝堂之上又開始了。
葉錦煙沒想到第一次到朝堂就是被審判的。
那些個大臣們恨不得眼睛全長她身上。
“……”
跟上次爭論的情況不同,這次幾乎全不同意。
也就隻有連啟一個人是讚同的。
真的是盲目的崇拜鍾離澈無疑了。
他們這還在計劃的兩個人還不能保證什麼,他就無條件支持了。
最後還是鍾離澈發話了:“葉錦煙雖然為北華的公主,但早在幾年前已然被貶。”
媽的,怎麼這話從他嘴裏說出來這麼欠揍呢。
“況且,她現在有這個資格。在座的不少老臣應該都知道,在十幾年前,先王便和北華君主定下以血契為狀的婚約,便是我和葉錦煙。她是黎國未來的王後,出使談判有何不可?”
底下忽地有人問,怎麼就知道是不是血契婚約,是不是他們兩個人。
葉錦煙真的很想吼:人家是太子!未來的王上!人家說啥就是啥,當臣子的問那麼多幹什麼?怎麼這血契婚約還得跟你們細講一遍?
鍾離澈使了個眼色讓她站在殿前。
他用著隻有他倆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尚未登基,一切都得穩。”
鍾離澈伸出手掌,以功法化利刃,劃破手心。
葉錦煙照著做。
他將手掌覆在她的掌心,兩血交融,陰陽彙合。
葉錦煙隻覺得丹田處有什麼東西纏繞著。
本想內視細看。
卻忽地看到自己右手腕上一根血紅色的紅線。
連接的是鍾離澈的左手腕。
以血為介,以血為媒,化以紅線,生死永隨。
她忽而想起那天她問他,若是自己死在了那兒該怎麼辦。
他說:若你死了,我便陪你。
那是真的。
她若死了,他也會死。
他們的命運早就牢牢地牽在了一起。
葉錦煙內心頓時五味雜陳。
底下大臣們紛紛驚歎,齊刷刷跪下:“臣等恭迎太子妃殿下,殿下千歲。”
畢竟世間,沒有多少對有情人,會以自身性命功法為賭注,許下血契婚約。
見鍾離澈沒什麼反應,她推了推他的手肘:“喂,你媳婦兒丟了。你還不趕緊去找。”
他回頭看她:“不是在我眼前嗎,哪兒丟了?”
“……滾,誰,誰是你媳婦兒!”
“哦!”他恍然大悟地拍了拍頭,“未過門的。”
“……”
葉錦煙懶得跟他扯下去,轉而問起了小七的近況。
反正鍾離澈也不是外人,葉錦煙也就跟他說了小七其實就是景年,女主的弟弟。
在還未出發的這幾天,完顏倒是經常纏著她,無非就是幫鍾離澈解了毒來邀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