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這姑娘把她當債主了。

你不能想你金哥哥一點好嗎?

他就那麼像他欠別人錢的樣子?

“不,不是。”

葉錦煙撓了撓頭。

金霖回來了,他也無意知道她們在討論什麼。

“不走?”

葉錦煙笑了笑,這沒良心的,給他把妹還趕人家走。

“行行行,我走我走。”

“沒說你。”金霖懶懶開口道。

這話一出,大家都懵逼了。

那姑娘才意識到是說的自己。

閨閣中的小姑娘哪裏受過這般打擊,低著頭小聲啜泣著。

“煩。”

那姑娘聽到後更是傷心著扭頭跑開。

“……”

葉錦煙尋思著要怎麼開口才能不讓這位金主大人生氣,但又能提醒他不要這麼對小姑娘。

“她父親曾多次上金府說親,拿著在北華的部分商業過來名為商議實則威脅,甚是煩人。金府從不缺生意,也不缺錢。他的女兒便三番五次地過來糾纏我,更煩。”

“……怎麼個糾纏法?”

“本來此行我在北華南邊水鄉,沒想到卻遇到了她。她說她因為她的父親拿她和我說媒的事讓我為難了,便離家出走。沒地方可去,便硬是坐上了我的船。”

“……”

“我已經很給她麵子了。”金霖抬眸看了眼葉錦煙。

不知道為啥,葉錦煙總感覺他在內涵什麼。

可問題,她好像沒有對他死纏爛打吧?

葉錦煙回到了座位,自然是不敢再去金霖那邊。

“你跟他說了些什麼,這麼久才回來。”

“沒什麼啊,他也不待見我。”

鍾離澈笑了笑,抿嘴道:“不會。我看金霖對你講了許多的話,若是他真的不想理人,便是一毒舌的話也不會說。”

敢情這毒舌還有理了不成?

葉錦煙無語地翻了個白眼。

在席的人也沒多少她認得的,於是她便安然坐在席上觀察著其他人。

說來倒也奇怪,古蘭國派來的竟是一介女流,這倒不是她對女子有什麼偏見。

隻是在眾多使臣當中,著實顯眼。

那人穿著雖不雍容華貴,但卻襯的出那份高貴的氣質,如同蓮花般的聖潔。

眉間一點梅花,膚若凝脂。

她似乎發現了葉錦煙正在打量著她,朝著葉錦煙頷首,算是打個招呼。

葉錦煙也趕緊回禮。

應該是古蘭國君主的妃嬪吧。

倒是有福了,也是個美人胚子。

那女子不知為何,後來卻是一直盯著她看。

自己戴著白紗還能看出什麼名堂?

宴席開始後。

葉錦煙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繼續看著台下的歌舞。

有宮女前來倒酒,一不小心手抖,酒水灑在了她身上。

宮女害怕的直接跪下,陛下壽宴宴請的都是各國重要人物,她這會兒可是犯了大錯,“奴,奴不是故意的。”

葉錦煙理了理衣裙,十分和氣,“倒也沒事的。打濕了一點,我去換換就好了。”

聽到葉錦煙這番話,宮女如同大赦,叩謝著趕緊退下了。

鍾離澈笑著,“你怎知我帶了衣裙。”

“……”

葉錦煙裝作嫌棄的“嗤”了一聲,便退席到偏殿去了。

顯然這姑娘把她當債主了。

你不能想你金哥哥一點好嗎?

他就那麼像他欠別人錢的樣子?

“不,不是。”

葉錦煙撓了撓頭。

金霖回來了,他也無意知道她們在討論什麼。

“不走?”

葉錦煙笑了笑,這沒良心的,給他把妹還趕人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