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有些了解,那人分明是非常了解。
葉錦煙抬頭望了他一眼,“若是有人給他下催情散,他聞不聞的出?”
“那肯定啊。主子又沒那麼傻,基本上這世間的毒藥他都略微了解一二。有人想給主子下藥?那可是天方夜譚。”
也就是說,那並不是催情散,也不是與之相類似的一類春藥。
這時,外邊傳來李公公有事稟告的消息。
葉錦煙讓他進來,正向問他是不是想起了什麼。
李公公便道:“奴才忽地想起一事,雖然那宮女奴才不記得。但是奴找到那朱釵的時候,聞到了上麵一股淡淡的香味,而且,那朱釵樣式很是奇怪。”
“怎麼個奇怪法?”
“奴,奴隱隱約約記得,那朱釵上有著半輪新月,新月之上雕刻著的好像是一隻鳳凰,”李公公有些不確定了,說實在的當時他一說找到了,那宮女馬上奪了過來,說完道謝便離開了,所以他看的也不太真切。
“可是……浴火涅槃的鳳凰?”
葉錦煙心下已經確定那人是誰了。
“對,這麼說來,的確是很像!”
果然是她。
飛火湊了過來,“什,什麼意思啊。我怎麼一句都沒聽懂?”
鍾離澈也應該快處理完朝中的事務了,畢竟她在這宮中沒什麼名分,有些事情還是得去問問當事人的看法。
葉錦煙邊朝著正殿走去,邊向飛火解釋著,“那朱釵我見過。步昭曾經在葉軒的生辰宴上戴過,應該是很珍貴的物件。”
片刻後,葉錦煙與飛火來到了正殿。
鍾離澈剛剛從議事殿回來,葉錦煙一看到他,瞬間想起了昨晚的那些事。
本來剛才她因為要查明下藥之人,便沒有過多注意自己內心的情感。
此刻一見到他,一想到那些事,她就覺得唇上的那份炙熱還殘存著。
好沒臉啊!!
“是說下藥這事?”
料事如神!
但是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直接地說出來……
很容易讓人聯想到之後的事情啊。
“三天之內,我要知道是誰,剩下的你自己決定便好。”他一襲燙金雲袖玄色長衫,如瀑布般的發絲散在一旁,隻一頂羊脂玉冠束上,幾綹未束上去的發絲垂落在鬢前。
感受到鍾離澈的視線在自己的身上,她尷尬地咳了幾聲,“那,那個。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嗯。”
葉錦煙一聽到這個字如釋重負,前腳剛踏出一步,又聽到那人幽幽地說道,“飛火可以先走了,你留下。”
這最後一句顯然是對她說的。
她這心又瞬間提到了嗓子眼了。
慢吞吞地轉過去,他嘴角噙著一抹笑,“怕我?”
“沒,沒有。”
“是嗎?”他故意在念到最後一個字的時候尾音上挑。
鍾離澈一步一步靠近,葉錦煙隻得一步一步的後退。直到退無可退,她的後腰抵在他的案桌上,他伸出手將她圈在懷裏,“說說昨晚發生了些什麼。”
“……”
“你自己做了什麼你不知道?”
葉錦煙白了他一眼。
什麼有些了解,那人分明是非常了解。
葉錦煙抬頭望了他一眼,“若是有人給他下催情散,他聞不聞的出?”
“那肯定啊。主子又沒那麼傻,基本上這世間的毒藥他都略微了解一二。有人想給主子下藥?那可是天方夜譚。”
也就是說,那並不是催情散,也不是與之相類似的一類春藥。
這時,外邊傳來李公公有事稟告的消息。
葉錦煙讓他進來,正向問他是不是想起了什麼。
李公公便道:“奴才忽地想起一事,雖然那宮女奴才不記得。但是奴找到那朱釵的時候,聞到了上麵一股淡淡的香味,而且,那朱釵樣式很是奇怪。”
“怎麼個奇怪法?”
“奴,奴隱隱約約記得,那朱釵上有著半輪新月,新月之上雕刻著的好像是一隻鳳凰,”李公公有些不確定了,說實在的當時他一說找到了,那宮女馬上奪了過來,說完道謝便離開了,所以他看的也不太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