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廢話,誰會喜歡一個妒婦啊。再說了,都幾個月了,王上這新鮮勁都得過了。”
葉錦煙皮笑肉不笑:不是幾個月呢,是一年多了呢。
但她站在這幾個官家女子後邊,也沒說話,繼續聽她們嘮嗑。
“所以說啊,這葉錦煙長得再傾國傾城、貌美如花,不也還是敵不過男人的新鮮。”
“害,能受王上寵,安穩地坐上王後的寶座才算是真本事。”
“都亂說些什麼。王上的家事豈是你們這些婦人可以背後議論的?”
連啟沉著眉走了過來。
方才就見著這幾個官家女子在討論著這些事,本來以他的身份也不好多說。
但顯然站在她們後邊的葉錦煙也聽到了,他不想這些長舌婦中傷她。
“尚書大人。”那幾個官家女子欠了欠身,趕緊走開了。
“你又何苦呢。”他對葉錦煙說。
葉錦煙笑了笑,“沒想到官宦人家是這麼想我的。之前居於宮中,倒也不曾聽到這些,現在覺得挺有趣的。”
連啟看著她,一時也不知道她到底是覺得有趣還是難過。
“我是真的覺得挺有趣的。”葉錦煙像是看出了他還在擔心,便又解釋了一遍。
“其實我還是覺著,這次圍獵你便在帳篷裏待著算了。”
葉錦煙笑著摸著掛在腰間的穗子,“不呢,我也不是忍氣吞聲的主兒,受了氣哪能不讓他也感受一下。”
不管鍾離澈基於什麼目的,既然他沒跟她說,說明歸根到底他不相信她。
既然他要寵著步昭,那好,她倒要看看他能寵到什麼地步。
她葉錦煙最討厭的是背叛,是不信任。
不過,話說回來,她又覺得可笑。
她和鍾離澈是在談戀愛嗎?
他有說過“我們在一起吧”“我們談戀愛吧”這種類似的話嗎?
好像沒有。
他們甚至都沒確立關係。
好吧,按照現代來說,這不典型的渣男搞曖昧嗎?
臥槽!
鍾離澈你不覺得良心痛嗎!
大家好歹都是同一個世界穿書過來的,要不要這麼狠。
葉錦煙正這麼想著,王座上的鍾離澈吩咐了飛火幾句。
飛火轉身道:“本次圍獵大會將準備開始,煩請各位先去馬場挑選馬匹。此次圍獵按往常慣例,狩獵的獵物最多者獲勝。”
“我聽說這圍獵大會是王上特地為月國公主籌辦的。”
“欸?此話怎講?”
“你不知道嗎?月國王室在初春都會有圍獵的習俗。”
“哇,那可見王上對月國公主用心之極啊!”
葉錦煙:我他媽怎麼走到哪兒都能遇到這些長舌婦?
靠!
她今日便要奪得這頭籌。
瘋狂打你們臉!
“這不廢話,誰會喜歡一個妒婦啊。再說了,都幾個月了,王上這新鮮勁都得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