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顏默了默,也跟著歎了口氣。
就連他師父鬼尊都說出這麼不肯定的話,那絕對是相當嚴重了的。
完顏打了盆水回到房裏,卻見葉錦煙閉著眼哆嗦著喃喃自語。
他伸手一探,又開始燒了起來。
完顏拿起毛巾濕了濕水,擰幹放到她額頭上。
這幾天他一直都像現在這樣照顧著她。
這種非常時期,他沒有讓七巧和張雨鳶跟過來。
畢竟,還是少一些人會更好。
大概又過了幾個時辰,他給她換了至少幾十次的毛巾,這燒才總算是退了一些。
葉錦煙再醒過來的時候,睜眼便看到了守在她床邊,支著頭閉眼休息的完顏。
想必這幾天他一直照顧著自己,也累壞了吧。
像是知道了她轉醒,完顏抬眼看著她,問道,“餓了嗎?”
葉錦煙隻覺得自己喉嚨幹澀的很,想開口卻又餓的渾身沒力氣。
隻得點了點頭。
“剛好我煮了點藥膳粥,還在鍋裏煨著,我去給你盛一碗。”
葉錦煙看著完顏跑了出去,又看著他手裏小心翼翼地端著粥跑了回來。
“不用那麼急。”
說完她咳了幾聲。
完顏把粥放到一旁,替她掖了掖被子,“你這都好些天沒進食了,怕你餓著。”
葉錦煙才想起自己好像昏迷了許久,“幾天了?”
完顏拿起白玉碗,喂了她幾口粥,“半個月了吧。”
她竟然昏睡了這麼久。
不過想也是,她還是從鬼門關溜了一圈的人。
喝完了粥,完顏又讓她躺下再睡會。
葉錦煙怔怔地看著完顏,想問些什麼,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問。
就算被他傷成這樣,她依舊是在乎的。
她一直克製著自己不去想他,不去想他對自己做的事。
可沒辦法,她就算是做夢,夢裏依然有他。
像是自虐般的,深深的,無可救藥。
在擁有之前,她還覺著沒什麼感覺,可一旦失去,卻又發現自己好像確實動了心。
完顏大抵是猜到了她想問什麼。
輕聲道,“沒來過。”
他怎麼會來,又怎麼敢來。
直到葉錦煙的傷痊愈到可以下床走幾步路了,完顏才扶著她出了房間。
“我還是頭一次知道宮裏竟然還有這麼一處地方。”
葉錦煙看著整個院子裏的花藤架,以及四周種植的花花草草,石桌上堆著滿滿的煎藥爐。
花藤架上的藤蔓繞著花架爬出了院牆,開出幾朵適宜的花骨朵。
“這裏少有人來,不過也沒被擱置。現下你又受傷了,需要靜養,便幹脆搬到了這邊。”
恰巧鬼尊老人拿著幾株草藥回來,完顏恭敬道:“師父。”
葉錦煙一下子就明白了眼前這人便是世間毒術與醫術聞名的鬼尊,也是他給自己的毒經。
便也開口道:“錦煙見過鬼仙前輩。”
鬼尊看了她一眼,不由得說了句,“和她真像。”
葉錦煙疑惑臉。
隻聽得鬼尊老人又道,“身子可好些了?”
“托前輩的福,感覺好多了。”
“嗯,注意休息。”鬼尊又叮囑了幾句遂進了另一邊的院子裏。
完顏默了默,也跟著歎了口氣。
就連他師父鬼尊都說出這麼不肯定的話,那絕對是相當嚴重了的。
完顏打了盆水回到房裏,卻見葉錦煙閉著眼哆嗦著喃喃自語。
他伸手一探,又開始燒了起來。
完顏拿起毛巾濕了濕水,擰幹放到她額頭上。
這幾天他一直都像現在這樣照顧著她。
這種非常時期,他沒有讓七巧和張雨鳶跟過來。
畢竟,還是少一些人會更好。
大概又過了幾個時辰,他給她換了至少幾十次的毛巾,這燒才總算是退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