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她氣到快爆炸的時候,卻聽靳無殤道:“原來如此,鬱掌門可是天佛門的掌門,
怎會沒有請柬呢,想必是忘了吧,
宗門大比在即,事情鬧的太難看了也不好,
能否給家父和我一個薄麵,讓他們先進去,至於請柬,找大管家補一個不就行了嗎?”
所謂宗門大比,顧名思義便是玄門百家之間的比賽,
自然也隻會給每個宗門發一張請柬,
每個宗門抵達不夜城之前將赴不夜城的人數確定好,守衛隻要核對請柬與人數便可,
往屆宗門大比也不是沒有人丟了請柬,先進城再補請柬,也無甚不可,
可這次,那守衛聽到後卻麵露為難,
請柬是他自己撕掉的,若是去找大管家補辦,問起請柬是如何丟的,豈不是連他都要交代出去,
而且,他已經將這些人得罪死了,若是讓他們進了城,萬一要是進了不夜幻境,到時候得了勢,豈不是還要與他為難?
而就在守衛滿肚子計較之時,溫婉也冷聲道:“靳少主年紀不大,耳朵卻是不怎麼靈敏了,
我這師姐方才說了,是這人為了拍藥王宮少主的馬屁,撕了我們的請柬,
而不是我們弄丟了請柬,從始至終,錯在他,而不是在我們。”
“溫師妹?!”
靳無殤叫了溫婉一聲,語氣中略帶不滿。
溫婉忙後退一步,“靳少主別,我可是你睥睨峰的叛徒,
若非這件事,楚晟銘那小人就算想刁難我們,還得想辦法找個借口呢,
你們既然把現成的借口送給人家了,就請堅定立場,別搖擺不定的,到時候兩邊不討好就不好了!”
她話語裏的諷刺幾乎要化作實質,
靳無殤卻無從辯解,從他沒有阻攔父親和二長老汙蔑謝淵渟與溫婉為師門叛徒,
以求自保之時,他就料定會有這麼一天,
因為他知道,謝淵渟和溫婉都是眼裏揉不得沙子的人,隻是沒想到,這一天會來的這麼快,
而又如此的猝不及防。
靳無殤從未被人如此當麵嘲諷過,一時難堪又愧疚,慚愧道:“溫師妹,我知道是我們……”“好了無殤。”
靳無殤的話被靳北堂打斷,“既然有人自甘墮落,你就別白費心思了,人家也不領情,
我們該走了,去晚了失儀。”
靳北堂話說完就走,靳無殤根本沒有反駁的機會,
為難的看了看父親,又看看溫婉,終是咬牙跟了上去。
那守衛見狀,更為得意了,唾沫星子幾乎要濺到溫婉臉上,
得意洋洋道:“請吧各位,再耗下去,大家麵上都不好看,我還……”
守衛說著說著,忽然“哎喲”一聲痛呼出聲,原是被一塊大石頭砸到了臉上,
緊接著,熟悉的聲音罵罵咧咧的響起來,“閉嘴吧你!
捧高踩低的小人!我讓你說,我讓你說說說說……”
隻見一身青衣的靳無衣不知道從哪兒拎了塊石頭,對著守衛一通砸,
刷刷的動作配合著劈裏啪啦的罵,給那守衛打的暈頭轉向,
其他守衛們都呆住了!
那守衛胡亂掙紮著喘過氣兒來,忙扯著嗓子吼了一句,“還愣著幹什麼,把她給我抓起來,抓起來!
那些守衛們這才後知後覺的提劍向靳無衣衝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