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期三天的初賽結束,謝淵渟他們在擂台上打了多久,看台上的人就看了多久,
擂台上每個宗門弟子依序下台,由不夜城的人登記後便可回去休息,
溫婉跟在謝淵渟身側晃晃悠悠往擂台下走,
扶著她的謝淵渟忽然說著,往四周看了看,溫婉心不在焉道:“怎麼了?”
“這幾天總感覺有人在盯著我。”
他說著話,倒也沒忘了提醒溫婉小心腳下,
殊不知溫婉一聽到他的話,一顆心都提了起來,連轉移他注意力的借口都想不到了,
好在謝淵渟自己也沒怎麼在意,又道:“估計是這幾天太累了,回去休息一下就好了。”
“嗯”
溫婉點點頭,“回頭我做點藥膳給大家補補,這幾天,把大家都給累慘了!”
走下擂台,溫婉看了一眼擂台的方向,恰好和擂台上的楚琳琅四目相對,
那雙與謝淵渟如出一轍的眼睛讓溫婉有一瞬間的晃神,
等回過神來,楚琳琅已經不見了,
溫婉的心又一次懸了起來,楚琳琅那眼神,怕不是已經認出謝淵渟了,
看來,她是等不到宗門大比結束了。
……
三天的宗門大比,饒是鐵打的身子也扛不住了,
溫婉腦袋剛落在枕頭上的時候還在想到底要怎麼跟謝淵渟說楚琳琅的事,
還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卻已經沉沉睡去,
翌日一早,溫婉尚在夢中酣眠,就被外麵的聲音給嚇了一跳,“取消他們的參賽資格,憑什麼?”
是元嘉的聲音,再憤怒的語氣也掩蓋不了他的娃娃音,好辨認的很,自然,擾人清夢的功力也是一流的。
溫婉無奈的睜開眼睛,就見謝淵渟已經洗漱完畢,連自己的衣服都準備好了,
見她醒來,寵溺的捏了捏他挺翹的鼻梁,笑道:“終於醒了,睡飽了沒?”
溫婉意識混沌的眨了眨眼,又聽元嘉道:“狗屁!
誰規定宗門大比隻能用自家的功力心法了?
當初的上錦仙君,如今的掌門師尊,哪一個不是集百家所長在不夜海殺出一片天地的,
分明就是針對謝師弟他們,
這次又是誰,睥睨峰還是蓬萊?
還說不夜城是天下最公正之所在,我看也都是些拜高踩低的小人……”
元嘉的聲音戛然而止,之後就是一些窸窸窣窣的聲音了,
可想而知,應該是有人礙於環境,限製了元嘉的言論。
謝淵渟和溫婉對視一眼,當即爬起來一個準備洗漱更衣,一個幫忙,
三兩下收拾妥當衝出門去,就見般若紅著眼睛站在門口,一旁還站著安虎,
溫婉見狀,故作輕鬆道:“師姐怎麼紅著眼睛,安虎,你是不是欺負我師姐了?
主大欺客,這可不行啊?”
“謝夫人說笑了,小的豈敢……”
“還有什麼好否認的,你們就是主大欺客,怎麼,敢做還不敢承認啊?”
般若是真正的護短,一聽安虎的話,這暴脾氣當場就不幹了。
安虎估計是個不善言辭的,被般若這一通懟,站在那裏不知所措,
溫婉失笑的抓住般若的手臂,小聲道:“師姐稍安勿躁,無論如何得讓人把話說啊!
安虎,到底出什麼事了?”
“他們欺負人!”
般若搶白道:“初賽剛開始時什麼都不說,初賽一過,看打不過咱們就說你和謝師弟用的不是天佛門的心法與功力,不能代天佛門參加比賽,要取消你們參賽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