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們已經做好了決定,本座也不欲幹涉,不過,這件事少城主似乎從頭到尾都不知情,
可要本座替你們打探一下他的意思,再做決斷?”
溫婉對楚琳琅的敵意直接掛在了臉上,謝淵渟也一副縱容到底的樣子,
鬱掌門便也不強行插手,隻是作為長輩,還是忍不住想操心。
謝淵渟聞言,誠聲道:“多謝掌門好意,不過,暫時不必了,
我很想知道,若是無外人幹涉,他到底何時,才能認出我這個被遺棄了二十七年的兒子。”
鬱掌門頓時無言以對,半晌,拍了拍謝淵渟的肩膀,沉聲道:“也罷,這是你的家事,你不願意,本座便不幹涉,
不過,你們的參賽資格,本座是替你們保住了,
接下來的複賽、決賽,就看你們自己的了。”
“保住了?”
謝淵渟眼睛微亮,點頭道:“掌門辛苦了,接下來,我們會盡力的。”
說完,謝淵渟忽然又道:“對了,掌門現在可有空,弟子還有件事,想向掌門請教一番?”
鬱掌門聽到元嘉說溫婉和謝淵渟被楚琳琅騙到了主院,就推了手頭瑣事找過來,
這會兒,自然是有空的,聞言,欣然答應。
於是,半刻鍾後,幾人又聚集在了謝淵渟他們臨時居住的客院裏。
鬱掌門看著眼前的茶盞,點心,挑眉道:“如此鄭重,你到底想與本座請教何事?”
“掌門稍安勿躁。”
謝淵渟說著,拿了筆墨揮毫潑墨,不多時,就畫出了一朵漂亮大氣的牡丹,
隨即收筆,將畫推到鬱掌門麵前,“這個圖騰,掌門可認識?”
鬱掌門一看,詫異道:“這個圖騰,你是從何處得來的?”
“不夜海外,也就是你們所謂的遺忘之痕,有人為了找身上帶這個圖騰的女人,幾乎可以說是不擇手段。”
謝淵渟定定的看著鬱掌門,“看掌門的神情,似乎真的認識這個圖騰?”
“你還真是問對人了,偌大的不夜海,知道這個圖騰的人,估計一隻手能數的過來,
但知道這個圖騰真正意義的,隻有我一人。”
鬱掌門說著,頓了頓,道:“既然是在遺忘之痕看到的,為什麼現在才問,
或者說,是什麼讓你又重新想起了這個圖騰?”
“來不夜海之前,我數次與那些人交手,而就是昨日,我才發現,那些人無論是兵器還是外功招式,皆與藥王宮少主楚晟銘的手法如出一轍。”
謝淵渟說著,沉聲道:“而在此之前,阿婉身上也出現過牡丹圖騰,以至於阿婉陷入假死狀態長達一年之久,
雖然後來她醒了,但我們到現在也不知道她究竟為何會假死,又為何會醒來,
更重要的是,阿婉假死之前,毫無預兆,如果再來一次,我們還是毫無防備或者抵抗的辦法,
所以,如果掌門知道什麼的話,還請賜教,弟子感激不盡!”
溫婉假死的那些時日,謝淵渟可以說是度日如年也不為過,
如果再來一次,他自己都無法想象自己究竟會做些什麼,
所以,但凡有一絲能查清溫婉假死真相的可能,他也是絕不會放過的。
“藥王宮?”
鬱掌門毫不掩飾自己語氣裏的嘲諷,“還真是,沒有不透風的牆啊!
太上掌門想方設法隱藏的消息,竟然還是被他們得了消息,
牡丹圖騰,嗬!”
這一身冷笑來的莫名其妙,把幾人都聽的一頭霧水,元嘉忍不住好奇,小心翼翼的問道:“師父,這牡丹圖騰,究竟是什麼東西啊?
還與太上掌門扯上了關係,它很重要嗎?”